会死。传承算什么?只要你还活着,多少个徒弟没有啊?”
“那可不一样。”白得得被背后吹来的冷风给激得颤了颤,她不知道阴河底的风是什么风,刮过时像刀从人的骨头上擦过一般,又冷又疼。不过还是强撑着道:“至少师徒之情不会叫人伤心,可男女之情吧,你看现在我拒绝你,你就得伤心欲绝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对你有男女之情了?”容舍直了直身体,开始替白得得揉搓她的背,力道有些大,却让人觉得一下子就暖和了点儿。
白得得被容舍闹了个大红脸,“你,你不是说……”
“宗主能对杜北生有师徒之情,就不许门下弟子对你有门派之谊吗?”容舍理直气壮地问。
“你,你,你不要欺负我,别以为我不知道。”白得得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辩驳,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腿。
当然她不是让容舍看自己的腿,而是在示意,他是个男人。
白得得以为这样的话,容舍总该心虚了,偏这人一点羞愧之色都没有,反而抬手用拇指和食指摩挲着白得得的下巴,低哑着嗓音道:“为什么这么想逼我承认钟情于你?”
白得得看着越来越近的容舍的唇,急急地摇头道:“容舍,你不许……”
下面的话在下一瞬间就被容舍全部吞进了他的舌头里,他抵着白得得的唇齿道:“得得,是你自己把魔鬼放出来的。”
白得得虽然不明白容舍话里的意思,却知道此刻必须挣扎。她本来是很用力的,可是在碰到容舍手臂的时候,却顿了顿。
容舍衣袖下的手臂看起来似乎没有问题,可当她碰到的时候,却敏锐的感觉到,他手臂上没有肉,衣服下面是被夜蝠鸟咬掉了血肉的白骨。
白得得恍惚间才意识到,容舍好像趁她昏迷的时候换了衣服,她在下落时看到的满身是血的他,先才已经干干净净的了。
只因白得得的这么一点点迟疑,容舍就开始攻城略地。而白得得再想奋起反抗,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因为阴河底部实在太冷了,而容舍的身体是那么温暖。他咬着她的唇、吮吸这她的唇,好似她是甜甜的元子一般,而他则像个爱甜的孩子似的,恨不能把她就那么囫囵吞下去,却又要先将她恋恋不舍地舔一圈。白得得轻轻地颤抖着,不明白自己怎么推不开容舍,连仅剩的力气都被抽得一干二净了。
“容……”好在白得得的理智还在,她想跟容舍说,让他放手,他简直是放肆,看她回到宗门后怎么把他从宗门除名,可她坚守的牙关才刚刚打开,容舍的舌头就灵活地钻了进来。
白得得的身体又软又麻,拿拳头使劲儿去锤容舍的肩,但那实际的力道却更像是拉拽和鼓励。
也不知世上的岁月溜走了多久,等容舍从她身上抬起头时,白得得也才感觉自己能重新呼吸。然后低呼着将自己肩头滑落的衣衫全部拢了起来。
白得得抬手就打了容舍一耳光,“你,你放肆。”
容舍的脸偏了偏,然后拉起白得得手,放到自己另外一侧脸上,“你再打我一巴掌吧,反正我还会再亲你。”
“你,你不要脸。”白得得道。
容舍替白得得将胸前的衣襟理了理,“我本来是要脸的,是你非要逼我承认的。”
白得得感觉自己好像拿这样的容舍有些没办法了。他一本正经的时候她还能压制他,可他如今把脸装袖子里后,她就只能任他宰割了。
白得得咬牙切齿地道:“就算我逼你,你就不能抵抗都一会儿吗?”
容舍低低地笑出声,“你总是这么强词夺理。”他又替白得得整理了一下头发,这才从他的空间法器里拿出了一个棺材。
白得得的注意力立即被转移了,“这是什么?”
“我们逃命的工具。”容舍将棺材扔到水里,带着白得得快速地跳了进去,然后在那些金线蛇钻进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