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得用手指抬起傻鸟的脑袋观察了一下, “我试试看能不能帮你。”
傻鸟也乐得让白得得试,容舍动的手, 哪怕它自己能弄好, 那也不敢恢复。但是白得得不一样,不管她做什么, 容舍都只能憋回去。
白得得拿起小刀小心翼翼地沿着傻鸟上下嘴的边沿想重新切开时, 不小心将傻鸟的血滴在了窗台上的镜果上, 忽然那镜果光滑如镜的表面上就显出了一个画面。
正是容舍用手“轻轻”捏拢傻鸟鸟嘴的画面,当然前后还有一点点,那就是傻鸟傻傻地问,白得得究竟是不是依兰转世的问题。
白得得看着傻鸟道:“你怎么会知道依兰的事情?”
傻鸟活动了一下鸟嘴, 终于能张开嘴了, “我看见的呀, 星河方寸壶是透明的,我这几十年最大的娱乐生活就是看你。”
白得得立即握了握拳头,“所以容舍也看得见?”
傻鸟点了点头, “对, 他看了, 一边看还一边吃糖炒板栗,尤其是你被分尸的时候,吃得特别欢。”
“很好。”白得得冷笑一声,开始坐等容舍回来大闹一场的意思。
容舍回到小屋的时候, 厨房里飘出了一股糖炒板栗的香甜气味儿, 白得得从厨房探出个脑袋朝容舍笑了笑, “回来了?今天我下厨给你炒了一锅糖炒板栗,你要不要试试?”
容舍瞥了眼树上不敢露出脑袋的傻鸟,“你把傻鸟的嘴弄好了?”
白得得将糖炒板栗递到容舍鼻尖,笑得眉眼弯弯地道:“闻一闻,有没有一股香甜的血腥味儿啊?”
容舍用单指推开盘子,“都知道了?”
白得得放下盘子,自己剥了颗板栗塞进嘴里,边吃边道:“你看了不觉得瘆得慌吗?”
容舍道:“不看更瘆得慌,想象会把人逼疯的。”
“你看着我那么受罪,还能吃下糖炒板栗?”白得得又剥了一颗塞进嘴里。
容舍干脆自己接过了盘子,帮白得得剥板栗。
“我只知道你现在受罪是为了将来不受罪。”容舍将新剥的板栗喂到白得得嘴里。
白得得有时候记仇记得厉害,但有时候似乎又过于宽容,她很快就原谅了
白得得点着下巴道:“你这样子,我总觉得以后我会是慈母,你是严父。”
傻鸟在鸟巢里懵圈了,说好的要大闹一场呢?说好的要让容舍跪搓衣板的呢?
白得得显然已经将自己放过的狠话抛到脑后了,“不过你别以为给我剥板栗我就能原谅你,你必须陪我去找北生,不管你手边有什么事。”白得得霸气地道。
容舍皮笑肉不笑地又给白得得剥了颗板栗,“所以无论我的什么事都得为杜北生让道?”
“你是在吃醋吗?”白得得后知后觉地道,她每次都会后知后觉,那是因为实在无法将容舍和“吃醋”两个字联系在一起,但这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容舍起身捏了捏白得得的脸,“是啊,说明你白大小姐有魅力,连鬼王那种人都能拜倒在你石榴裙下,我吃点儿醋又算什么?”
白得得踮起脚,亲了亲容舍的唇角,“放心吧,要是北生和你一起掉进河里,我一定先救你。”
“我为什么会掉进河里?”容舍问,“而且掉进河里还需要你救?”
白得得笑着叹息道:“其实有时候你还可以看看话本子增加点儿知识面的。”
大约是因为自己和容舍柔情蜜意,加之炼器上还缺了点儿灵感,白得得决定心善地帮傻鸟和秃毛一把,也算是积攒点儿功德,她把这个想法告诉容舍后,在床上无聊地翻着话本子的容舍道:“最好别。”
白得得却是不听,“你该不会是还在生傻鸟的气吧?它最近都不敢在你面前出现。”
容舍放下书,将白得得拉到怀里坐下,“如果我让你别管傻鸟和秃毛的闲事儿,你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