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别难为自己。”
白得得嘟嘴道:“我知道你说的是反话,我要是真不难为我自己,就得换你难为我了。”
容舍被白得得抢了话,只能干咳一声,“知道就好。”
白得得道:“那你赶紧把法诀传给我吧。”
等容舍将玉简给了白得得时,她印入神识才发现容舍并没有夸大时空诀的难度,这法诀如果真要熟练,必须对时空有极深的了解才行。白得得只能从最基础的开始演算、推演,再用于实战。
傻鸟可就惨了,被白得得当成了试验品,不停地被传送到其他地方,弄得晕头转向的,因为白得得的能力有限,只能在方圆一丈内传送,这么短的距离,来来回回很容易头晕。
最后还是容舍从白得得手里把傻鸟解救出来的,“行了,它过几天就生了。”
秃毛见傻鸟总算从白得得的魔爪里逃了出来,赶紧过去一把搂住傻鸟飞了,而傻鸟居然也没反对。以前秃毛碰它,它总会做出一副遭瘟的样子的。
白得得狐疑地看着那一对儿鸟,“它们的感情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容舍道:“傻鸟为了让秃毛以后能帮着养小傻鸟,才屈尊降贵的。”容舍对傻鸟那只鸟精十分熟悉。
“哦,这样啊,我就说傻鸟怎么突然转性了。”
白得得现在也没什么心思关心傻鸟,她的心思都放在时空诀上了,晚上在屋子里点着灯也在不停演算。
“不早了,早点儿歇着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恢复一下元神之后可能更容易领悟。”容舍劝白得得道。
白得得打了个哈欠,也没跟容舍对着干,很乖地走到了旁边自己的屋里,躺下就睡。
傻鸟的肚子越来越大,预产期大概就这个月了,它窝在巢里百般无聊,再看容舍那边,白得得居然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以前日日上演的求欢肥皂剧居然就这么没有了。
傻鸟踢了旁边的秃毛一脚,“你说白得得这是怎么了,你能想个法子让她再闹腾起来吗?”
秃毛憨憨地一笑,没动。
傻鸟就知道这秃毛不仅长得丑,脑子也笨,她很伤心地想,自己该不会真生出个傻蛋来吧?傻鸟转过身,将头埋在翅膀下,再不理秃毛。
只是当秃毛想摸一摸它肚子时,傻鸟就会龇牙咧嘴地啄秃毛。
秃毛挠了挠自己的脑袋道:“你别生气,也别着急,我感觉容宗主应该比你急。”
傻鸟翻过身看向秃毛,“他急什么啊?你懂个屁,别这儿不懂装不懂的。”
秃毛也急了,“他真着急,你看就这一个月多他催白姑娘睡觉催了多少次了?比以前加起来都多吧?”
傻鸟眯了眯眼睛,别说,被秃毛这么一提,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对吧,他肯定着急,男的……”傻鸟一把捂住秃毛的嘴没让他再往下说。
“以后这种话你千万别再提,容舍的耳朵尖得厉害,仔细被他听了去,以后有你的苦头吃,他呀……”傻鸟在心里用“凶残、阴险、狡诈、闷骚、小气……”之类的词把容舍骂了一个遍,但也只敢在心里骂。
其实不用秃毛提,白得得也发现了,容舍现在管她的作息管得很厉害。她其实完全根本不用睡觉的,修士嘛,打打坐就恢复了。
所以这晚,白得得正推演时空诀入迷,容舍来催她睡觉,她颇有些不耐地道:“我不用睡觉啊,我觉得我还很神清气爽呢,如果去睡觉,第二天就要重新捡思路。”
容舍还没说话呢,傻鸟就在外头吃吃地笑,跟秃毛吐槽道:“哈哈,白得得真是个棒槌,哈哈。”
秃毛也傻傻地笑着,趁机摸上了傻鸟的肚子,爱怜地抚摸那圆滚滚的蛋。
而容舍也没再催促白得得,只道:“那你自便吧。”
后面的日子果然就很方便了,容舍见天儿地不见踪影,也不再督促她练功和睡觉,白得得先是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