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没敢出异火,那只能让白得得如虎添翼,他也有法器,乃是□□,只不过枪才出手,冰焰刀却不见了踪影。
然后刹那间,漫天皆是冰焰刀,冰刀反射阳光,顿时叫人的眼睛睁也睁不开,只听得“叮”生脆响,小火皇手里的□□枪尖便落地了。
白得得耸了耸肩,朝小火皇抱了抱拳, “抱歉。”
到现在小火皇才知道白得得所言非虚,他的确是大意了,没想到冰焰刀还能这么用。可是……
小火皇道:“可是我这柄枪,乃是枪王所造的圣器,你的冰焰刀再厉害也不可能以亚圣器而斩断圣器啊。”
白得得回头看了看钱钩月,“谁说这是亚圣器了?”
廉煌也很疑惑,“圣器出世,必然有地动,冰焰刀却未曾引起地动。”
白得得道:“冰焰刀也有地动啊,只不过恰逢钱夫子的斩天也引起了异动,所以大家没留意而已。”
这话一出,不知道多少人汗颜,他们竟然都没能察觉到居然是双重地动。
钱钩月更是一脸煞白,“你是说刚才是双重地动?”
白得得道:“是啊,还得多亏钱夫子相助,不然晚辈却未必能抵御地动呢。”
钱钩月苦笑道:“看来我这是机关算尽反而被你占了便宜。”他以为斩天的异动可以毁了冰焰刀,却没想到白得得趁机让他替她挡住了地动,“佩服。”
白得得朝钱钩月做了个请的手势,“我的冰焰刀已经展示完毕,还请钱夫子展示吧。”
钱钩月道:“不用了,老夫认输。”
还没比就认输了?所有人都觉得钱钩月不该如此怂。
钱钩月朗声道:“先才老夫实力不济,没能抵御住双重地动,所以导致斩天的刀胚上有一处缺陷。虽说那缺陷不易察觉,但终究是缺陷。”
钱钩月这样说,既显得他磊落,却又让人为他叫屈。毕竟白得得那可算是“作弊”耍心眼了,居然让钱钩月替她抵挡地动。钱钩月再强,又如何能承受得了双重地动。
白得得心里虽然暗骂钱钩月,脸上却还得带着笑,“多谢前辈承让。是晚辈胜之不武讨了个巧,趁着前辈发现不了双重地动而拣了便宜。”
白得得这话也是损的,钱钩月自己没发现对手的器胎居然也引发了地动,这本就是重大失误,哪儿能怪白得得占他便宜。
钱钩月气得鼻子都歪了,拂了拂袖子,“是白姑娘太了得。”
白得得又朝钱钩月行了一礼,这是胜者该有的风度。而人群里,替小火皇打造兵器的“枪王”,李子机却站了起来,“老夫替人打造的枪,被白姑娘冰焰刀轻易就毁去了,实在汗颜。老夫也想领教领教白姑娘的炼器之道。”
这枪王李子机正是玉山书院炼器堂的第三把手,他即使不出头,白得得也会向他挑战,现在却正好省了口舌。
白得得自然应下,彼此约定一月后比试。
傻鸟看着白得得在斗器台上那叫一个优雅,那叫一个姿态万千,再看周围不少人对她由黑转粉,不由愤愤,“这些人就是肤浅,光看见白得得现在装出的光风霁月了,他们要是能看到白得得在你面前求欢时那泼妇无赖样子,肯定下巴都会掉地上的。”
容舍来来去去,可惜白得得都没能发现,她现在心里可激动得厉害,下了台、背了人,就兴奋地抱住南草,“怎么样,我厉害吧?”
南草道:“厉害,厉害,你这么兴奋怎么不找你家容宗主去啊?”
白得得撇嘴道:“他那个人你还不知道啊,我说什么他都一脸淡定,别说是赢个钱钩月了,便是我真当上了炼器堂堂首,他听了最多也就只是‘哦’一声。”
“这倒是。”南草点了点头。
“我们找个地方庆祝吧,怎样,我请客。”白得得道。
“你请客,你有钱吗?”南草鄙视白得得道。
白得得最后还是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