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停云驻时, 白得得就陷入了沉睡。阴阳修容花好容易得到滋润,急切地需要修补缺失的另一半, 这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
就连白得得自己虽然在睡梦里,但也知道自己是长长久久地睡了许久许久。久得她醒的时候不能不抻个懒腰来活动筋骨。
这梦做得可真甜,白得得闭着眼睛想。一时又觉得懊恼,在无边地狱时她怎么就没做过这种梦呢?原来她和容舍还能这样亲密啊?亲密得你中有我, 我中有你。
诸位明鉴,这还真不是白得得没常识。她虽然看过妖精打架,但是那画面不过是男男女女交缠在一块儿, 至于那接触部位,她自然是看不见的。她也曾奇怪过,这样摸来摸去, 磨来磨去有甚趣味?怎么那粉楼玉阁的人就那么痴迷。
至于男人那部位,白得得当然也见过,不过就是没见过立起的时候,她也只当那就是个普通物件。她爹白元一解剖时也不可能详细给她介绍, 至于典籍里, 前人用的都是极其隐晦白得得完全没明白真谛的文字在表达。
因此这才是白得得第一次真正意识到,男女之事的细节是什么。
白得得既羞且喜, 虽然是做梦, 但连细微处她都记得,也算是甜蜜了。她嘴角扯出甜甜的笑意, 再一探自己的丹田, 阴阳修容花不知何时居然不再是朵半圆的花, 颜色也不再是单纯的墨线白瓣,或者白线墨瓣。
那单调的颜色已经模糊,而透出一点点粉色。隐约透出了倾城倾国的花王之颜。
至于修为,更是妥妥地到了孕神境。
也不知最后容舍是使了什么法子,居然助她渡过了难关。就是梦里的事儿太过羞耻,将来即使别人问起,白得得也是绝不能答的。
白得得美滋滋地又回味了片刻那囫囵吞枣的过程,这才睁开眼睛来。
一睁开眼睛白得得的身体就僵硬了,她的枕头边上那个枕头上睡的是容舍吧?白得得又定睛看了片刻,才再次确定真还是容舍。
白得得的嘴巴顿时就张得可以吃咸鸭蛋了。她赶紧地偷瞄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看容舍露在被子外的地方也是穿着衣服的。她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但松气之余又难免有些遗憾。
白得得不眨眼地看着容舍,可就算一切都是做的梦,但容舍这会儿就躺在她身边,是不是也太诡异了点儿?
难道这依旧还是在无边地狱里?
白得得正胡思乱想,突然见容舍的睫毛动了动,她赶紧闭上眼睛假寐,这种时候谁先醒谁尴尬?
白得得感觉容舍动了动,应该是从仰躺变成了朝她侧躺。然后就听见他说,“醒了?”
白得得也装不下去了,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总得弄明白了才好。她重新睁开眼睛,朝容舍笑了笑,“是你帮我突破的?”
“嗯。”容舍道,并且超额回答了白得得的问题,“阴阳修容花,本就要求阴阳相济。”
白得得微微一怔,她以前把阴阳修容花的重点都落在“修容”上了,就是每次突破之后都能变美,从而忽略了那么显眼的“阴阳”两个字,还真是当了睁眼瞎。
白得得忍不住咬了咬右手大拇指的指甲,“那个,你的意思是,我们真的阴阳双修了?”
容舍已经懒得回答白得得这种弱智问题,撑起身就想起来。
“那个……”白得得一把拉住容舍的手,连红得跟火烧似的,但还是坚持、坚定、坚决地说了出来,“能不能再来一次,就一次,真的,就一次。”白得得努力地求着容舍。
容舍一脸不可思议地表情看着白得得。
这话未免太露骨,太直接,可不像个才刚脱离黄花闺女身份的姑娘会说的话。
但是白得得就敢。她着急地看着容舍道:“因为我什么都没感觉到啊,太吃亏了。”
容舍眯了眯眼睛,“什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