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好好地体悟到洛阳之美呢?
漫步洛阳,沈砚最深刻的感受便是这座城市的人的热情,毕竟……“诶,这位道长您要不要看看我这的香囊?赠与心上人、挚友皆是上上之选呢!”
“嘿!道长,来看看我家的剑吧!皆是上好的精铁打造,行走江湖,居家旅行,必备良品啊!”
“兀那汉子,没见我正与道长讲话吗?你这人怎么还抢女人家生意?”
“呵,你这婆娘好不讲理,难道这街上只准你一人招揽生意不成?”
“哎呀,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人家道长出来行走江湖难道还能忘了剑不成?既然未曾佩剑自然是不用的,你这汉子连这般眼力都没有还想做生意?”
“啧,这我就纳闷了,我卖剑怎么了?说不定道长正好就想换把武器了呢?倒是你,香囊?亏你想得出来,让出家人找心上人?我看你才是想坏了道长的修行吧!”
“呸!我看你就是孤陋寡闻,谁说道士就一定不能娶妻了?我七舅姥爷家的大姑娘家的小子便是那纯阳的弟子,还不是照样可以娶妻生子,现在他家娃娃都能出门打酱油了哩!”
买香囊的大娘终于凭着自己出色的口才与渊博的知识取得了这场斗嘴的胜利,卖剑的汉子无奈退败,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大娘一把拉过沈砚,往他手中塞了一只香囊。
被迫听了一场对口相声的沈砚哭笑不得地连连推拒:“抱歉,我并无心上之人,这香囊拿来委实无用。”
“哎嘿,谁说只有女子才用香囊了?这香雅致,便是男子也是用得的,您不见那朝中的相公也是用香的,这香囊藏在袖中,也不失风雅……再说了,这是我送您的,
您长得那么俊,这香囊合该配您!”
沈砚无奈至极:“我这帷帽戴得这么严实,您是怎么看出我俊的?”
“这还用看吗?且瞧您这通身的气派,便知道您这样貌啊,绝对是这个!”说着大娘竖起了大拇指,信誓旦旦得连沈砚都差点没忍住抬手去摸自己的帷帽是不是被风吹开让人看见了他的容貌。
沈砚虽然并不打算用这香囊,但看到大娘确实是真心诚意地在夸赞他,他也投桃报李,顺手取出银子又买
了一只香囊——这只蓝色香囊上绣的是白梅,端是清雅,他虽不用,带回去送给于睿也是使得的。毕竟他那小师侄总是师叔师叔的叫得亲切,他也该为她带些伴手礼不是?
至于他银子是从哪里来的……感谢纯阳诸位师侄、徒孙们对他的厚爱,即使他现在人已经不在纯阳了,但那边的认可值依旧每日雷打不动地增长,看着刷刷刷往上涨的进度条,沈砚欣喜地发现,照这种节奏下去,不消一年他便能离开这里前往下一个世界了。
沈砚心中欢喜,如此便也不由开始考虑——他是不是应该给其他人也带些礼物?他虽不会那么快就回去可这个世界的信使也还是十分靠谱的,只要出得起钱,便是他想给纯阳每个人都邮件礼物回去都是可以的。但沈砚当然不可能做那种没有逼格的事情,不过纯阳四子与之前和他有些渊源的洛风的礼物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正当沈砚坐在路边的茶楼一边喝茶一边考虑着要给李忘生等人送些什么礼物的时候,一道清脆的金戈声引起了沈砚的注意——“你这女人好生烦人!俺不过是卖个切糕罢了,你为什么每次都无缘无故要掀俺摊子?!”金发鸳鸯眼的明教少年官话说得贼溜,只是……这东北腔到底是打哪学来的?
沈砚委实有些纳闷,难道东北话对外国人学汉语的口音的深刻影响从唐时就已经出现了?
一木仓挑开少年的双刀的军娘两眼冒火地追着且战且退少年不放:“放屁!你也不看看你自个儿咋做的生意!不过是一块破切糕罢了,竟然敢卖这么贵!像你这种奸商是绝对不准出现在我们洛阳城的!”
“呸!你才是破!你破天策!臭天策!小爷的切糕就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