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乎全尾的回来。”
这话说的,宛竹有些羞恼的横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眼眸。
眼波流转之间,那种似嗔还怒的风情,冷若冰霜的神态,真是撩人心弦,弘历半点恼怒都没有,反倒笑得更加的开怀了。
两人说说笑笑的好不惬意,弘昼这一边就安静极了,一则在雍正的明示之下,没人敢和他们多说什么,二则嘎珞那一脸死了爹的表情实在让人不敢多说什么。
官员有多么的风光无限,嘎珞就有多么的眼红,低声愤愤不平的说道:“这官员一向不食五谷,他怎么可能知道牛痘能够克制天花呢?
这明明是我偶然间得知,在庄子上让人实验的,偏偏庄子上的奴才跑了,这才让他白白的得了这么一个天大的功劳。”
这话槽点太多了,弘历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起,不是,就当这事是真的,可是你既然有了这么一个消息,还极有可能成功,就算想要功劳更高,所以暂时不告诉皇阿玛,可为啥不告诉弘昼呢?
有了弘昼的皇子身份在那里震着,谁还敢在这时候闹妖,结果你啥都不干,偷偷摸摸隐的匿着身份在那里谁都不告诉的干。
更不用说你觉得那个官员不食五谷,可你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又比他好到哪里去?那么请问,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牛痘这玩意儿的存在的呢?
之前的玻璃,如今的牛痘,这可真是越寻思越不对劲呀!
弘历沉默不语,宛竹似笑非笑,弘昼就连气都气不出来了,这个倒霉婆娘,知道你在这里暗自不平,可你在这儿众目睽睽之下说出这样的秘密又是啥意思?
知不知道你身上的把柄很多,私底下说,咱们可以暗自再谋划谋划,不说好歹,起码能借这让皇阿玛对他网开一面。
现在只要眼睛没瞎的,不仅能够看得出来你身上巨大的潜力,还能够看得出那个明显至极的矛盾点。
弘昼无声的笑了笑,满脸嘲讽的问道:“你不是一贯有本事的紧吗?现在又在这里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呢?
反正不管我怎么说,你都是一意孤行的,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还理直气壮的,有很多的理由来声讨我的,不是吗?”
这次弘昼是真的想和她划开界限了,他不能不顾及身后的额娘,再者恐怕嘎珞在这时候低声说出这么一番话,想要吸引注意力的人也不是自己吧。
嘎珞听见这话,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呐呐的沉默了片刻声音细细小小的说道:“你还有脸说我,那么这些日子你又对我好到哪里去呢?动辄推诿责任,好似是我把你害成了这副样子的。
可不是我让你要冲撞皇上的,也不是我让你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明明我从来没有要求过你什么,当时你心甘情愿的付出,最后却成为了我的过错。”
说完好似愤恨极了一样,狠了狠心的说道:“早年间,我看过一个写满的奇人轶事的画本,里头记载了不少的方子,其中不乏天马行空的,当时我只以为是杜撰的。
直到后来实验出玻璃的方法才发现或许是真的,四哥我也不说虚的了,我愿意将那些方子给你,但我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庇护。
我受够了被人推诿责任,满脸怨憎的生活了,只想过些安静日子。”
现实的不如意,让她的面孔上避不可免的多了几分沧桑,经过风吹雨打的玫瑰没有了曾经的那份娇艳,却多了一份经过风雨的坚韧。
弘历倒是疯狂的心动,可问题是他不傻,自己皇阿玛在位之后最出名的是什么,是血滴子呀,无孔不入,谁也不知道自己身边的人是不是血滴子。
自己敢在这里应了,被皇阿玛知道,自己可没好果子吃,压下心头的动摇,正准备大义凛然几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