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恐惧瑟瑟发抖,而露出了一种以往所没有的风情的模样,弘历还是秉持着怜花惜玉的心态。
轻挑了一下眉,原本锐利的能够看透一切的眼神,又恢复了以往的温和,温柔的说道:“这小脸白的,是不是不舒服?”
那种居高临下的眼神,带给嘎珞太大的震撼了,那一瞬间她仿佛看到小羊刚脱下外皮成了狼的那种恐慌和割裂感。
心有余悸的下意识垂下了眼眸,不敢去正视弘历的那双眼睛,因为那双眼睛太过于深邃,如同深海一样,让人恐惧。
脸色惨白的说道:“就是突然有点头疼。”
弘昼也在一旁,描补着说道:“咱们三个一起长大的,谁还不知道谁呀?你一惯是个爱玩闹的,肯定是因为要来庄子上玩,兴奋的不行,昨夜又是到了大半夜才睡着的吧。
今天又是一大早的就来这庄子上,你不头疼,谁头疼啊,不舒服就先歇歇,咱们又不是外人,不讲究那些。”
这一句一句的让弘历眼中闪过了两丝玩味,轻飘飘的说道:“是啊,我们一起长大的,弘昼都记得这份情谊,我哪能记不得?”
扮猪吃老虎和真是猪,完全就是两回事儿,对此弘历明白弘昼也清楚,一时没野心,却不能够代表他一世都没野心,而弘历向来不会将希望放在其他人的良心上。
雍正的意思又是那般的明显,弘昼长时间的装疯卖傻才让弘历对他多了两分信任,现在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显然弘昼也很明白,并不是说后悔了,只是有些懊恼自己太过于冲动了。
弘昼满是沉默的站着,弘历玩味的笑着,嘎珞面白如纸的微低着头,三人间的气氛那叫一个凝滞。
庄子被设计的很美,荷花也开的亭亭玉立,但嘎珞等人却心不在焉的很,这让原本看见他们想过来奉承几句,混个脸熟的众人都停住了脚步。
大家很会看眼色的三三两两散开,或是关注荷花,或是细看这雕梁画栋带着精巧的庄子,抑或是品尝酒水,不过就从他们那不住的,用眼角余光撇着嘎珞等人的举动中,就可以看得出来他们的心不在焉。
秉持着自己爽快是最重要的原则,弘历毫不犹豫的伸手准备去掐几朵荷花,毕竟第一次见面送珠宝首饰之类的,太过于华贵又落了俗套了,不若几朵余香袅袅的荷花。
弘历这才一伸手,高无庸赶紧的也伸出了手,弘历斜撇了他一眼,这下高无庸明白了,无声的帮自家主子爷接着荷花。
这荷花珍贵,但更珍贵的是这份亲自摘取的情谊,嘎珞见此,更是伤心的摇摇欲坠,因为她知道自己将会丢更大的脸。
面白如纸的她眼中盈满了泪珠,欲言又止的看着弘历,话没多说,可那眼中的万般柔情,却是那样的清晰明了。
向来高傲的人服软了,确实那种人能够品尝到那种征服了的快感,可与此同时也不免失了那份趣味,毕竟凭着弘历的身份要讨好他的人多不胜数,如今的嘎珞已然泯然于众人矣了。
弘历宽慰地笑了笑,并未再多说什么,保住了颜面的嘎珞轻舒了一口气。
碧绿的荷叶间是亭亭玉立的荷花,品种多样的荷花娇艳动人的开放着,宛竹看的认真极了。
这秋日里稀奇的荷花,让宛竹离开荷花池时还念念不忘,满是喜爱的说道:“这秋日里还能看见这样大片的荷花,可真是一大享受。”
婢女小心翼翼的跟着自家主子,打趣着说道:“对于其她人来说,自然是难得一见的美景,可若是主子想要,又有什么不行的呢?”
婢女说的有底气极了,毕竟自家主子可是富察家的嫡出格格,而富察家这一代的子嗣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