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在意下士几近崩溃的情绪。
简单寒暄几句之后,肖琅转身面对排队的人们,面色歉疚:“实在抱歉,是我御下不严,耽误了大家的时间。”
“……啊,没事没事!这不是您的错!!!”
直到现在,人们还是无法回神。
肖琅和魏病衣相处的画面看起来太平常了,平常到非常不寻常。就好像他们天天这样对话,见面了无数次似的。
众人心里像是小猫挠痒似的,好奇的揣测魏病衣的身份,连带着看向他的眼神都变得不一般。
虽然奇怪魏病衣刚刚为什么不直接掏出项链证明自己,但是既然他能和少将军经常接触,身份必定不平凡,那么这个举动必定有旁人想不到的深刻理由!
所有人莫名坚信这一点,并且深信不疑。
事情解决,现在一切又回到了正轨上。
魏病衣让店员打包好摄影机,又挑了一个三千块的三脚架,在众人不断的偷瞄视线中,淡定的朝着店门外走。
陈圆圆踩着高跟鞋下意识跟了好几米,望着屋外两人的背影,她却罕见的打起退堂鼓。
身份、品行、外貌、气质,论这些青年都是万里挑一的,她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又怎么可能配得上这么完美的存在呢?
“……”
娇俏可爱的脸蛋变得挫败暗沉,未来余生,她都不会再有机会遇见青年。未来余生,她都会在追忆中度过,不会再有下续。
并行的两人可不知道身后女人的心已经碎成了一地的玻璃渣子。
沈贝肩扛三脚架,手上提着摄影机包,满脸写着脏话:“我今天就不应该来别墅找你!”
魏病衣无辜道:“又不是我让你帮我拿这些东西的,再坚持一会,车子就停在前面。”
“那我还不是看你身体差才帮……”
话还没有说完,沈贝猛然发觉老是提醒对方快没命了好像不太好,他生硬的转移话题:“话说你昨天晚上,没有和二楼那位发生什么事吧?”
魏病衣脑子里瞬间划过昨天那个少儿不宜的荤段子,他面不改色说:“没发生什么。”
“那就好。”沈贝松了一口气,又扭头满是惊奇的说:“看不出来啊,你居然是魏家的。”
魏病衣好笑:“我骗他们的,你怎么也跟着信了。”
沈贝不信:“那肖琅为什么说他能证明你就是魏家人?”
魏病衣皱眉。
事实上,他也在奇怪这个问题。难道肖琅认识原身,还是说只是送他一个人情?
又走了几米,身后传来叫喊声。
“请等一等!”
说曹操到曹操到,来人正是肖琅。
沈贝浑身一震,惊慌道:“快,把我帽子往下按,别让他看见我的脸。”
魏病衣虽然莫名其妙,但还是照做了。
很快肖琅就走到了眼前,他认真开口说:“今天确实是我手下犯浑,我已经让他原价买了那块手表。作为赔礼,希望二位能在店里面挑一件礼物……”
“不挑了不挑了,就这个!”
沈贝捏着嗓子喊了两声,飞速用提摄影机包的那只手夺过一旁下士手里的狐狸手表,塞到了魏病衣的手中,扭头就跑。
魏病衣只得抱歉笑笑,转身跟着离开。
肖琅疑惑的看着两人背影。
……是恋人关系吗?
等走远了。
沈贝拍拍胸脯:“还好他没有认出来我。”
魏病衣好笑说:“你那么怕他做什么?”
沈贝翻白眼说:“呸呸呸,说什么呢。我那不叫怕,叫烦。你别看刚刚那人腰正板直的,其实是我哥的死忠脑残粉,疯狂维护有关我哥的一切,坚决抵制任何黑暗势力入侵。我就是他眼里的黑暗势力,以前没少被唠叨。”
魏病衣说:“维护有关沈元帅的一切?”
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