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半天早就肚子直叫唤,风卷残云般解决了食盒里的饭菜,这才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委屈什么也不能委屈五脏庙,下次得和皇上好好说说,要打要骂随他,总之不能饿着肚子受罚。
大表哥吃饱喝足,回到书桌后接替小阿哥的岗位,只是话还没来得及说就看到纸上那稀奇古怪瞧不出原本模样的字迹,脸色一僵不知道说什么好。
要不还是让七阿哥继续写吧,练字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多写多练才能写出一手好字,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要不得。
二阿哥和皇上的字都挺不错,五阿哥的字也称得上工整,怎么到七阿哥这里就那么、那么、奔放?
应该是年纪小力气不够,或许再练两年就好了。
隆禧也知道他的字不好看,这些天已经很努力的练习,目标是让他写出来的字看起来像字,不求框架结构有多好看,不缺胳膊少腿就是成功。
笨鸟先飞,他慢慢练,总有一天能把毛笔字的技能点满。
实在不行的话,那就只能点亮科技树,想办法把钢笔铅笔圆珠笔弄出来。有更方便的笔面世,毛笔字写不好看就算不上是缺点。
逻辑通。
“表哥,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祁院判说安全的天花痘苗快研究出来了,我哥应该没空管这边,咱们悄悄溜出去玩好不好?”隆禧也不想抄书,他只写了一会儿就手腕发酸,大表哥抄了一上午得多难受,“五哥今天下午在校场射箭,我们借五哥的小马学骑马。”
他眼馋小马驹好久了,一直没机会摸一摸。男孩子谁还每个仗剑纵马行走江湖的梦想,这个世界没有江湖,只完成前半部分也可以。
不知道他的小马驹现在在哪儿,是在马妈妈的肚子里,还是已经在内务府养着?
小家伙兴致勃勃的想着将来策马走天涯,脸上沾了墨迹都没有注意到,“二哥说明年春天暖和了就教我骑马,所以我的小马驹现在应该已经出生了。小爷可以提前学,到时候吓二哥三哥一跳,让他们以为小爷是个举世罕见的小天才。”
鄂伦岱沉默不语。
这个绝世罕见的小天才,他感觉阿哥爷恐怕当不成。
主要是,身体条件在这儿摆着。人家学骑马都是看几眼就上马,旁边有个大人看着,只要人摔不下来,在马背上怎么折腾都不管,跑两圈自然而然就学会了。
阿哥爷这细胳膊细腿儿的,估计只能降得住刚出生的小马驹,但凡小马驹能跑,这小家伙都得落下风。
不过这话心里知道就行,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太伤感情。
为了让皇上和二阿哥以后省点心,他提前带七阿哥感受感受骑马的乐趣没坏处。皇上罚了他一次又一次,他还在这里帮皇上分忧,这就是孔夫子所说的以德报怨吧。
嗨呀,他可真是个贴心的好表哥。
鄂伦岱如此想着,然后一脸遗憾的拒绝了小阿哥的提议,“骑马的事情不急,等过两天阿哥爷有时间,咱们出宫骑马。这两天就算了,天天挨打有点丢面子,缓两天再说。”
别看他现在走路说话都没事,其实身上还疼着呢。板子打的再轻也是打在身上,要不是他足够硬气,换个人过来只怕现在还在床上躺着。
要不是皇上非让他进宫,他这会儿也在家里躺着休养。
隆禧一拍脑袋,指着刚才随手放在桌上的药包药瓶说道,“表哥,这是疗伤的药,我刚才特意让太医配的,你回家记得吃,早点好才能早点出去玩,千万别留下什么病症。”
鄂伦岱连忙摆手,“不至于不至于,阿哥爷放心,这点小伤两三天就好,用不着吃药。”
他在家的时候也不会特意找大夫拿药,最多找点药膏抹抹,他皮糙肉厚挨打惯了,没阿哥爷想的那么脆弱。
两个人在偏殿说悄悄话,旁边的宫女也拿他们没办法。康熙方才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