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大维娅,我们本不必这样。”尼禄惊慌失措到有些呼吸不顺,以至于他在那儿喘了半天的气,才开口说道:“我并没有想跟你离婚的意思,我们本该是一对爱侣。”
“可是你对我的爱已经消磨在了不信任与伤害中。”屋大维娅反驳道:“从奥托的死因再到这次的逮捕令。天知道下一次你会不会因为别人的挑唆,而不走程序地将我除以死刑。尼禄,我们已经没办法继续这段跌跌撞撞的婚姻。及时止损才是现在最该做的事情。”
说到这儿,屋大维娅还冷笑了一下:“即便我没有上被告席,但是一个被逮捕过的皇后,当得还有什么意思?”
“可是我真的不想与你离婚。”尼禄颓废地低着脑袋,巴不得有人能替他做出决定。
“我想关于离婚的话题可以暂停一下。”盖西乌斯.弗洛鲁斯收到尼禄的求助眼神,于是强迫自己开口道:“皇帝的律师还要仔细计算下你们的婚后财产,并且思考一个不会让双方都颜面大失的处理方式。”
“如果皇帝的律师讨论不出结果,那么我的律师很乐意代劳此事。”屋大维娅突然很好说话道:“当然,你们要是敢把脏水都泼到我身上,那么我也很乐意为自己做出合理的辩解。”
屋大维娅故意拖长了“辩解”的音节,目光落到盖西乌斯.弗洛鲁斯的身上,并且当着尼禄的面,往盖西乌斯.弗洛鲁斯的身上泼脏水:“我相信尼禄出于感情和颜面的考虑,也不会跟我闹得太难看,但是另一些人就不一样了。”
尼禄下意识地看向盖西乌斯.弗洛鲁斯,耳边还回荡着屋大维娅的话。
“如果不是这一次次的挑拨,我和尼禄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更不会因为丑闻,而成罗马的谈资。”
屋大维娅嘴上隐晦着“这都是盖西乌斯.弗洛鲁斯的错,尼禄你不必有任何的心理负担”,但是私底下却想着怎么减少离婚后的形象损失,甚至准备在尼禄离开后,就采取有效行动。
盖西乌斯.弗洛鲁斯真的很想撕烂屋大维娅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但是当着尼禄的面,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由握紧成拳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努力心平气和道:“我会保证您能得到最为公正的待遇。”
只是当着屋大维娅的面,盖西乌斯.弗洛鲁斯还是强撑道:“我也会保证您能得到最大限度的惩罚。”
“我会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屋大维娅仍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也希望我们能尽早解决这些不愉快的事情。”
说罢,屋大维娅还看向尼禄,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尼禄,跟你结婚的这几年里,我并不后悔。”
因为这给屋大维娅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安全感与财富渠道,所以屋大维娅很感谢他。
弗洛鲁斯.盖西乌斯几乎要被屋大维娅的假情假意给整吐了,但是很快,他便意识到对方的反击远比他想得更严重。
“他们两的共同财产怎么可能只剩下五万赛斯特提?”听了财政官的汇报,盖西乌斯.弗洛鲁斯感到万分的难以置信,甚至都怀疑对方是不是被屋大维娅操纵了,才会说出如此荒谬的话。
“我调查过屋大维娅的近几年开销,她接手|雷必达家和瓦列里乌斯家的财产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根本不可能支付这么多的非盈利机构。”盖西乌斯.弗洛鲁斯为了防止财政官给屋大维娅报假账,所以提前搜集了屋大维娅的开销记录。
虽然几大家族的势力遍布罗马上下,但是盖西乌斯.弗洛鲁斯总能找到调查屋大维娅的路子。
财政官也是了解自己的话让人难以信服,所以提前准备了各种材料:“屋大维娅的个人资产一直都维持在五万赛斯特提,并且这么多年都没有变化,仿佛她从没动过这笔钱。”
“那她花在那些非盈利机构上的钱都是从哪儿来的?”盖西乌斯.弗洛鲁斯感觉自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