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今日家中出了事,我就不留你用午饭了。”昌平郡君这才转而对赵泽林说道。
赵泽林一听昌平郡君这么说,顿时面露无奈,“我今日到林府来也不是为了你这一顿午饭的。”
程雨榛听得昌平郡君与国公夫人还在说话,心里急得很。
林醉见状,忙伸手拉了拉程雨榛。待程雨榛看过来之后,他便抿着嘴摇了摇头,示意程雨榛不要太冲动了。
昌平郡君面上带着微笑,“那我就不留你了。”
“需要我陪你去吗?”若是平时,赵泽林必定要打趣昌平郡君一番,但今日情况明显不同,他没心思说,昌平郡君怕是也没心思听。
“不用了。”昌平郡君干脆地拒绝。眼见着赵泽林还待开口,昌平郡君又道:“若是当真需要你帮忙,我一定会跟你说的。”
赵泽林一听忙点头,这就领着伦沄岚与墨珣回府,不再耽误昌平郡君的时间了。
在回程的路上,赵泽林一直很沉默,也提不劲来问伦沄岚与墨珣刚才做了什么,只是靠在坐垫上皱着眉头,似是闭目养神。
墨珣看他的样子,想来应该是在思考林府的事,便也不出言打扰。
赵泽林确实是在想林府的事,他刚才主要是想将伦沄岚支开,毕竟伦沄岚知道的事不多,听得如坐云雾倒不如什么都不知道。而他则趁着那个空档跟昌平郡君说了早前越国公与墨珣猜测的事。却不料,昌平郡君听完了他的话之后竟然毫不意外。
当时反倒是赵泽林显得十分意外,一脸诧异地问昌平郡君,“你早就料到了?”
昌平郡君闻言,直摇头,“倒不是料到,只是这几年我父亲病了之后,似乎总会遇上一些事,不大不小的……”
“你们就没有做点准备?”赵泽林觉得,既然昌平郡君早就已经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若是早些做了准备的话,应该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被“打得”措手不及才是。
“这能准备什么?”昌平郡君叹了口气,“不知道敌人是谁,也不知道对方究竟使什么招,哪里防得住。”
是啊,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赵泽林原先说是越国公与墨珣那爷孙俩想太多,现在仔细一想似乎是自己想得太少了。不过,也正如昌平郡君所说,想再多又有什么用呢?这种事不是你自己小心谨慎就能躲得过的。
话说回来,他与昌平郡君交好,这才琢磨林家的事,但墨珣……又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赵泽林睁开眼。
“老夫人?”
伦沄岚原也是靠在坐垫上头,而因为与赵泽林同乘的缘故,伦沄岚还是显得比较拘谨的。从越国公府到林府的距离并不很远,伦沄岚便也只是稍做休息罢了,此时忽然瞧见赵泽林睁眼,以为他是有什么事要交代。
赵泽林这才忆起他与伦沄岚同乘一辆马车,墨珣在另一辆马车里,“没事。”见伦沄岚面露担忧,赵泽林便摇摇头,“应该快到家了。”
跟随在赵泽林身边的小厮忙揭开车窗的帘子往外看,“是,老夫人,已经过了拱桥了。”
赵泽林闻言,点点头,继而对伦沄岚发问道:“沄岚啊,墨珣以前……性子就这样吗?”
“嗯?”伦沄岚没料到赵泽林会问墨珣以前的事,但年纪小的时候皮归皮,自是与长大之后不同的。“自打他父亲去世之后,性子便沉稳了许多。以前就是个皮猴儿,大夏天就往外跑,捉蚂蚱捉蜻蜓,长了一身痱子还不中暑……”一说道墨珣小时候,伦沄岚的话就多了,毕竟这是他第一个孩子,也是十分上心。
赵泽林听了伦沄岚的话,也不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心里就是觉得怪,“你亡夫他,会下棋吗?”
下棋?
伦沄岚愣了愣,“这个……”他面上带了些许困惑,而后便摇头道:“我从未见过延之下棋,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只是我家请的一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