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老师,你知道?”
“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你装得太过头了,”相泽消太到,“你让我感觉违和,但是没有感觉到危险,所以我才放任你。”
欧尔麦特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满脸问号,他震惊地说:“相泽君,你原来早就知道了吗?!”
“不知道,只是觉得违和而已。”
“九条。”
“嗯?”
“你腿是自己割的吧。”
九条宿:“……”
“这个我倒是比较意外,”相泽消太抓了抓后脑勺,“不管你本性怎么样,但你确实是懒到家又很怕疼,对吧。”
“伤口确实是我自己割的,”九条宿拿出自己的手机,找到塩崎茨跟那个个性是吸血鬼的血苍的照片,递给相泽消太,“这个是塩崎茨把雄英一些事情泄露给血盟的证据,还有其他的。”
“你哪里来的照片?!”塩崎茨扫了一眼,心一瞬间好似坠入冰窟,又仿佛在过山车上,一直下坠。
“你这个都不用审问啊,”九条宿“呵”了一声,嘲讽又好笑,她蠢到家了,“警察叔叔,这个可以算证据吧?”
“我……”塩崎茨身体不住颤抖。
“我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她可能是被某个人的个性给洗脑了,甚至洗出第二个人格,”九条宿黑色的眼睛带着深沉的郁色,恶意浓重,“她的性格在体育祭前后大变,根本不像是一个人。”
“这么说起来,确实。”相泽消太打量着塩崎茨。
“这些事情稍后说,”九条宿话音一转,语气变得惨兮兮,“能不能先送我去恢复女郎那边?港口黑手党虽然是黑手党,但我们有营业执照的,有异能开业许可证,所以我是合法公民。”
“现在叫唤,你之前自己割的时候怎么没轻点?”爆豪胜己嘲讽,“下手这么重。”
九条宿可怜巴巴地看着爆豪胜己,爆豪胜己一噎,暴躁地抓了抓后脑勺,对欧尔麦特说:“欧尔麦特,我能不能先把这个家伙带回雄英?”
“让相泽君跟着你们吧。”欧尔麦特想了想说。
“嗯。”爆豪胜己随口道,在九条宿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臂穿过他的膝盖,抱起人。
“……喂,为什么又是公主抱?”九条宿双臂环住爆豪胜己的脖子,小声道。
“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扔了你。”爆豪胜己道。
九条宿看着爆豪胜己的侧脸,今天他的话不多,炸也没有非常炸,这种情况让他觉得反常。
不炸毛的爆豪胜己,实在是奇怪。
“对了,等下我打个电话。”九条宿掏出手机,毫不避讳地给中原中也打电话。
旁边正打算审问塩崎茨的警察们纷纷竖起耳朵。
“中也前辈吗,我的港黑身份暴露了,”九条宿特地在港黑这两个字上加重音,“早知道刚刚不借你的匕首自残了,唉。”
中原中也在黑色的轿车里面,听九条宿这语气,琢磨着九条宿想跟他传达什么。
“你自己的锅。”
“唉。”
九条宿唉声叹气地挂了电话。
“是那天那个橘发的矮子?”爆豪胜己问。
“别在他面前说他矮,”九条宿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会被重力碾压的。”
“我怎么可能会怕。”
“可是我怕啊,你被中也打死的话,就没有人抱我了。”九条宿肉麻兮兮地说,还蹭了蹭爆豪胜己的侧脸。
爆豪胜己身体一僵,暴骄的本性暴露,他怒道:“别那么肉麻!”
九条宿这话说的声音不大不小,周围人都清楚地听见了。
塩崎茨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仿佛忘了现在自己的处境,大声质问:“爆豪,你跟他……”
“你还是哪边凉快哪边待着去吧。”九条宿眼中恶意满满,又带着炫耀,手抚摸上爆豪胜己的脸颊。
周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