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拨,还不如索性放这些浑水摸鱼的消息全沸沸扬扬爆出来,再统一正式官宣回应。
算算时间,现在也差不多该到了星冠反击的时候。
梁宵给霍阑让了半个沙发,舒舒服服往后靠了靠:“还困不困?”
霍阑摇了摇头。
他们霍总向来缄默,有心事时话就更少。梁宵大致猜得到霍阑在想什么,拽拽他袖子:“不要紧,谁还没被黑过几次……”
梁宵忽然好奇:“对了,你当初接手星冠的时候,有没有被黑过?”
霍阑将袖口布料交给他,握住梁宵的手:“有。”
“真有吗?”梁宵实在想不出那时候的霍阑身上能有什么茬可找,“说什么?”
霍阑静了一阵,轻摇了下头:“并不准确。”
梁宵:“……”
霍阑拢着梁宵的手掌摊开,在他掌心画了个问号。
“是。”梁宵按着额头,“那肯定不准确。”
两人各自挣命,霍阑最艰难的那一段时间里他毕竟不在。梁宵每每往回想,都依然忍不住遗憾,总惦记着帮他出几句气。
但他们霍总这个态度……梁宵几乎怀疑当初的少年霍阑初接手星冠、被人抨击诽谤,会不会甚至真和那些营销号逐条逐项条理清晰地讲过道理。
讲不通的时候,也不知道会不会一个人闷头下雪。
梁宵越想越心软,捞着霍阑的胳膊,往怀里揣着大包大揽拍了两下:“没事了,以后有我在。”
霍阑轻轻笑了,低头在他眼睛上亲了亲,应了一声。
覆落下的吻润凉轻缓,梁宵闭着眼睛牵起嘴角,正要说话,忽然觉得眼尾一痒,伸手揉了几下。
霍阑低头看他:“不舒服?”
“没事,亲掉了一根。”梁宵顺手往霍阑头上套了个锅,捻出那根眼睫毛,“快快,许个愿。”
霍阑微怔:“许什么?”
“什么都行,机会难得。”
梁宵兴致勃勃催他:“没听说过吗?眼睫毛许愿,特别灵,数目有限先到先得。”
“这根分你。”梁宵格外大方,“想要什么?”
梁宵说这些时语气向来逼真,霍阑从少年时就常被他这些不知哪听来的偏方传说唬的一愣一愣,现在已经能分辨出来,依然不舍得戳破,跟着笑了笑:“不想要什么。”
梁宵愕然:“一个都想不出来?”
霍阑点点头。
梁宵没想到他这么知足常乐,遗憾半天,抓紧时间许了个星冠红红火火财源广进的愿望,啪的一声双手合十,把睫毛从左手掌沾到了右手掌心上。
霍阑静静看着他煞有介事折腾,抬起唇角,稍许放松胸肩,调整成了能让梁宵枕得更舒服些的力道。
梁宵结束了迷|信活动,心满意足,往掌心吹了口气,团回他臂间打了个哈欠。
霍阑护着他,低头轻声:“困了?”
“闲的。”梁宵唏嘘,“人不能太舒服,一舒服了就容易犯困……”
霍阑原本没留意,听他总结发言,想起自己今天午睡时的体会,心神忽然跟着微动。
梁宵有所察觉:“怎么了?”
“后悔了。”霍阑轻声,“有愿望——”
梁宵顺手从他眼睫上薅了一把:“来。”
霍阑:“……”
梁宵自己先绷不住,笑着拍了下手:“肯定特别灵,放心许。”
梁宵兴致勃勃采访他:“想要什么?”
霍阑:“想你一直犯困。”
梁宵张了下嘴,耳廓猝不及防一烫,没能出声。
霍阑摸了摸他的头发,掌心顺着颈后细细按摩揉捏,力道轻缓沉稳,细致替梁宵纾解放松着肩颈肌肉。
梁宵还在养身体,少年起的颠沛,这些年的奔波积劳,暗伤旧患都掩在几乎看不出的地方。
霍阑将他扣在怀间,放松了肩颈让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