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肉的,真要算,还不定谁吃亏呢!”
程冬至笑:“就你夸张,才给你弄了多少回啊,抵不上你送的那些。”
刘金玲笑得脸都涨红了,这俩人说话的模样,咋就那么让人心里头舒服呢!
正吃着,外头忽然有人敲门,那服务员在叶淮海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后,叶淮海歉然地对他们道:“南平那边有个电话,我先失陪一会儿!”
刘金玲连忙道:“去去,正事儿要紧!”
叶淮海走后,刘金玲美美地喝了一小口酒,感慨道:“淮海这孩子……没得说!心眼儿好,人也正直,真是我们的福分呀!”
程冬至噗嗤笑了:“怎么就成我们的福分了?”
刘金玲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并没有把话给说明白,毕竟这事儿说破了就没意思了:“你还小,啥都不懂,以后就知道了!冬枝儿啊,要我说,你那啥工作还是别做了,就在省城也挺好的。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在哪儿呢,这不在一个地方的,平常想和淮海见个面啥的也难……”
程冬至连忙阻止住了她:“妈你醉了,肯定是工作最重要啊,想见啥时候不能见啊,又不是买不起车票!再说人家也有自己的要紧事,你说的都是些啥话!”
刘金玲也自觉失言,估计是今天好酒多灌了几杯,有点上头了。她笑了笑,感慨起了另一件事儿:“今天这么大的地方,就坐咱们几个人也太抛费了!淮海这孩子啥都好,就是有点丢三落四的,咋能忘记请双喜来呢?刚刚双喜也跟着咱们一道来了,门口硬是拦着不让进,多寒人心呐!双喜咋说也是冬枝儿的至亲,他咋就这么不会做人……”
程冬至还没来得及说啥,王春枝冷笑一声:“照妈你这说法,那他是不是也得把村里老王家的人全部请来才像个样儿啊?”
刘金玲下意识骂道:“请那些不搭边儿的玩意儿干啥?他们也配!”
王春枝毫不客气:“咋说也是冬枝儿的至亲嘛,还都姓王,不比老刘家的那个要亲?不是我说你,妈,咱们和舅家来往也就那样,你把她当个宝那是你的事儿,咱们管不着,可今天是人家请客,人家和她又不熟,凭啥要请她这个不搭边儿的?我活这么久,就从来没见过哪家姑娘赖在姑家住一年多不给钱还不肯走的,舅他们屁都不放一个装不知道,就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人儿!妈你这些年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刘金玲被反驳得面红耳赤,王春枝本来就脾气火爆她是见识过的,再加上这事儿双喜的确不占理,想着今天是小女儿的宴,不能和姐妹俩吵起来,她便只好道:“我不过就随口说说,你和个炮仗似的炸这么一堆干啥?”
王春枝冷哼一声,还是高爱国见丈母娘面上过不去连忙出来开玩笑缓和气氛,让刘金玲逗了逗爱宝,才把这事儿给揭过去了。
虽然被大女儿怼得无话可说,可刘金玲心底还是很不服气的:那老王家隔得老远了,能比吗?双喜她可是和叶淮海碰过好几次面的,老话还说见面三分情呢!咋就这么不讲情面呢。
没多久后叶淮海回来了,大家继续吃吃喝喝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很快,吃完这顿饭时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
起身的时候,程冬至看了叶淮海一眼,叶淮海露出了然的神色,微微地点点头。
程冬至抱住王春枝的胳膊:“姐,你们今天请了假是?”
“对啊,咋了?”
“那我要去你家玩儿一天,咱姐妹俩好久没说话了。”
“行啊!我那边有换洗的衣服,你晚上就和我挨一床睡,叫你姐夫带着爱宝睡!”
刘金玲有些不满,刚想提醒程冬至有时间别老和王春枝腻歪着,嫡亲姐妹俩还这么黏糊糊的干啥,多和淮海处处才是正经时,叶淮海开口了:“那我找人送你们回大姐家,我开车送阿姨回去,怎么样?”
刘金玲微微怔了一下,心里头忽然浮起了个大胆的打算,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