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余友渔提着的心一直没放,古画也不修了,两只眼珠子长在孙女背上,绮芳咳嗽一声都能把他吓一跳,咋咋呼呼跑上前,围着孙女上看下看,“芳芳,你是不是被下.毒了?”
弄得绮芳哭笑不得,“爷爷,我刚刚是喝了一口水,咱家这口老井是深水井,井口就在你脚旁,想下.毒难如登天,家里人都吃一样的东西,怎么就我一人中.毒呢?”
余友渔耸耸肩,“我这
不是关心则乱吗。”
还有个更乱的。小金做了几天准备,今天亲自带着三虎过来,三虎背上还背着一个超级大的背篓,擦了把脑门上的汗,把背篓里的东西往外掏,一二三四五……一共十个鼓囊囊的猪尿泡。
小金指着猪尿泡得意道:“里面灌满了猪血,你给我的刑法我可是认真看了,不是说量刑要看犯罪情节吗,我们把现场弄得血腥一些,是不是能算从重情节?”
绮芳:“……”你真是个人才,法条还可以这么理解。
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刘满娣那回也是,看出来了这人喜欢玩血,这爱好还真是……很金镰侃。玩笑道:“猪血谁看不出来,你应该灌人血。”
看小金脸上的表情,显然当真了,绮芳赶紧制止,“你当是电影拍摄现场,还要搞特效啊,人家公安的检验科是吃干饭的?”
小金暂时屈服,总觉得这血袋能有大用处,回去得好研究下。
三虎也为他们的异想天开傻乐,“我想着一旦用不上,扔了怪可惜,所以猪尿泡洗得比大肠还干净,猪血也是新鲜的,天热不好放,要不咱们灌猪血吃吧。”
都是困难时期过来的,不会嫌这嫌那,小金的“加重情节”换了顿猪血大餐。吃了猪血,小金表示再等等,现在急得的是佘庆丰。
结果一直等到第八天,佘庆丰还一直没有动作,等着靴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地的感觉还真是不好受,大家都有些不耐烦。
佘庆丰确实急,他不傻相反还很聪明,虽然余家其余人作息照旧,但余绮芳还是有些反常,以前虽然没有关注她多久出门一次,但金镰侃的肉铺,问起别人都说她经常去,最近这么久都没见她再去,只金镰侃还有他铺子里的人,时不时送些吃食去余家。
还是有些不对劲,所以他想在外面动手的计划暂时行不通。
跟孟佑堂的交易他只跟家里的爷爷和父亲说过,还是那句话,《酒经》和佘家之间就是肉骨头和狗的关系。
尤其是佘福贵,视谋夺《酒经》为家族使命,为了它别说一个余绮芳的命,十个余绮芳的命他眼都不会眨一下。
胜利就在眼前,所以他格外心急,问起孙子,“怎么,她还是不出门吗
?”
佘庆丰眉头紧锁,“我让族里的几个兄弟关注余家,都说没见她人影,这些天连大门都没出。”
连三人中最没有心眼的佘建国都感觉出不对来,“难道他们知道我们的想法?我厂里那个钉子肯定不知道。你不会把真正的打算跟族里那些人说了吧?”
佘庆丰摇头,“这件事一旦事发,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我怎么会告诉外人?族里的人都知道我们现在跟金、余两家闹得不可开交,以为我们想要先给余家人点颜色瞧瞧,所以让他们帮忙监视,再没问别的。”
佘福贵一双老眼一丝情绪也无,建议道:“不出门不太好办,能不能把人给引出来?用她拒绝不了的诱惑将人给引出来?”
佘庆丰思考片刻,脸上露出一抹算计,“爷爷你倒是提醒我了,想要升上学生会主席,需要政绩,除了前两届简单些,现在高考越来越难,离校之前我以学生会的名义跟我们学校,还有隔壁几个学校的招生老师通了一下,让他们来龙城做一次招生讲座。
时间本来定在开学前那个礼拜,这次可以先请几个过来,我们许点好处现安排来得及,可以跟县里借电影院一用,跟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