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后面这几个孩子,一天到晚看这个脸抹的跟白墙一样,全身上下都是名牌。”
于大伯很是看不上:“除了花钱在行,其他什么都不行。是等着接你们的班继续当米虫吗?”
几个堂叔脸上都不好看。
于大伯觑了他们一眼,朝老爷子说道:“你也不嫌你这地方挤,还能塞下这么多人。”
老爷子坐在一边不说话,他还是很看重长子的,长子教训弟弟,天经地义。
见他不说话,几个堂叔心里明白,这事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于大伯最后道:“给自己找点事干,别一个个大男人活的和怨妇一样,一天到晚净盯着别人看。”
几个堂叔跟鹌鹑一样不说话。
宁月又跟在老宅和大伯吃了顿晚饭,晚饭氛围非常轻松愉快,饭很好吃,几个堂叔姐姐弟弟一句话都不敢说,和哑巴一样,宁月看的很稀奇。
吃完饭,宁月跟着于先生于太太回了于家。
车上,于劲把一份文件递给宁月。
“你大伯给你的。”
宁月接过来,问道:“这是什么?”
于劲道:“家里的股份。”
宁月看了看于观瑕,“啊?”
于观瑕知道她误会了,他解释道:“大伯给你的是老于家的股份,于家做日化的,是老牌企业了,不过大伯从政,爸当年自己创业,家业没人继承,所以请了职业经理人来打理。”
他吐槽道:“老爷子还想让我接班,想什么呢,我为什么要挣钱给一堆米虫花。”
他接过文件,拆开递给宁月。
“拿着,大伯给你的15%的股份,以后你什么都不干,就有钱花,高不高兴?”
宁月没感觉,“我本来也不缺钱,虽然我师父老是消失不见,但他每个月都给我打钱买小东西,我真不缺钱。”
于观瑕愣了愣,忘了这丫头有个做修士的师父。
做修士,确实一单挺挣钱的。
他把文件塞到宁月手里,“给你你就拿着。”
于劲笑呵呵道:“没事拿着吧,你大伯用不到这些,他天天就是工作工作工作,连个老婆孩子都没有,以后你和你哥给你大伯养老就行。”
于劲:“对了,刚我们进来之前你大伯和你说什么?”
宁月挠挠头:“大伯让我登记注册。”
于观瑕诧异:“你长这么大,还没向官方报备过。你不是有师父吗?”
宁月:“可能我师父想着我还没成年,就没报备。”
她皱了皱鼻子,说道:“也可能是他太懒了,觉得我还年纪小,不着急吧。”
话是这么说,宁月一到家,就跑到了单何的房门前,使劲敲了敲。
“师父!师父!”
单何穿着拖鞋给她开了门,“回来了啊?”
他往后看了看,“你孝敬师父的金条呢?”
宁月才想起来,“在车里。”
她一转头,于观瑕任劳任怨的给她拖着个保险柜走了过来。
宁月抿嘴一笑,“谢谢哥。”
她现在叫哥倒是叫的蛮自然的。
宁月把保险柜拽过来,然后朝于观瑕摆摆手,“哥,你回去休息吧,我问问我师父登记的事。”
说完,她推着保险柜进了单何的卧室。
单何打着哈欠,“登记?什么登记?”
于观瑕摇了摇头,这对师徒俩真是一个比一个迷糊。
宁月把保险柜放在地上,“看,师父!金条!”
单何道:“不就是金条吗?你又不是没见过。”
宁月答道:“我见过,没见过这么多啊。”
她把金条分给单何一半,“给,师父,这是徒弟孝敬你的。”
单何摸了把她的头,“乖徒弟。”
两人数着金条。
宁月突然问道:“师父,我今天遇到我大伯,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