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织姐姐——”
男孩带着些怨念的撒娇声音在大人们分开的瞬间就响了起来。
这已经是第二次被忽视了。
还都是因为同一个人。
果然那个人超级讨厌的。
“啊,抱歉抱歉,久作。”
男孩已经把手里的糖果全部吃完了,如今气鼓鼓的睁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要是不给个说法他就要闹了”。
“但是吃那么多糖,对牙齿不好,要回家记得漱口。”
她半蹲下了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歉,心虚的转移话题。
“我生气了。”
男孩显然不会那么轻易就被她绕开话题,格外率真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对不起,是我的错。”
诗织态度格外诚恳,本来这件事情的确是她的错。一时之间看到了福泽先生就忍不住忽视了其他,对孩子的发展不好。
她反省,下次一定的那种。
“那一会儿,要陪我玩!”
“行啊,还要带你去见见其他哥哥们,我家有好几个看起来和你年龄差不多大的小哥哥。说起来,久作君你腿上就穿这么多,不冷吗?”
因为刚刚那次中心含义围绕着温度的话题,诗织也不由自主的看着男孩的装扮忧心起来。
她家粟田口的那些短刀因为是附丧神的原因,基本上是没有见过会感冒的。
加上她在本丸的时候,哪怕是冬日庭院腊梅的景趣都会稍稍把温度调高一点点。
现在看着梦野久作上身穿的严严实实,甚至还系着一个小围巾,下身穿的又像是夏天一般清凉,不自觉的也有点担心起来。
“阿嚏——”
果然不提还好,一提他就觉得鼻子痒痒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看。”
“快点回去吧。”
唔……
看在姐姐是真心关心他的份上,哼。
等到家,葡萄君已经把大门口的碎石全部挑放到了一边。
看上去的确挺能干的,诗织笑笑,挥手让六花把墙壁恢复了出厂设置。
一边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的劳动成果,在人家挥手当中十几秒钟搞定。
这个落差感啊……
约翰斯塔贝克真切的意识到现在的老板是看上去温柔可人实际上大概是个抖S的恶鬼。
“辛苦啦。”
女子身姿绰约,笑起来就连阳光都给她身上打光,浅笑嫣然的样子,满是朝气。
确定了,还是毫无自觉的那种。
这种女人真是意外的可怕,也不知道以后嫁了人之后会怎么样。
“约翰君,你该不会生气了吧?”
“没有。”
不仅没有,甚至还有些感谢她总算叫对了自己的名字。
算了算了,这家老板给的钱也够多的,他就是个领工资养弟弟妹妹的打工仔而已。
诗织身后的男孩抱着满满一袋的小零食,朝他做了个鬼脸。
他也没在意。
“不过你就这样让洛夫克拉夫特离开了?”
“我家不养触//手怪,也养不起。”
诗织面色一沉,撇撇嘴。
“据说他是因为欠了弗朗西斯先生一个人情,跟他定下帮忙的约定。”
“那就对了,只有一次的底牌啊。还有什么消息是你知道的,记得整理清楚了和我说。”
但组合的作战计划大部分是由和他不熟悉的作战参谋露易莎写完长篇大论直接递给首领的,因为她谨慎的个人习惯,还常常都备有数份不同的方案。
“何必说的那么复杂,简而言之就是你什么都不知道。”
诗织点点头,用轻柔的声音继续和他说。
“最近我这应该没什么事情,你要不回去找个地方看看怎么种柿子?”
面对自己新收的氏组成员,诗织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