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先生再见!”
不知道推测出了什么结论的包丁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福泽谕吉,笑得特别甜,拍了拍和兄弟同款的白色长袖内番服,在诗织说完再见之后也跟着喊了一声,并且朝他挥手。
“姬君是要成为人妻了吗?”
在离开福泽家踏进新宅子的那一刻,包丁突然语出惊人。
“……”
无语了几秒的诗织还没想好怎么回答问题,就见一身出阵服连本体都没卸下的一期一振朝自家的弟弟露出“和善”的微笑。
“包丁?”
“一期哥!不是……那个我……你听我解释!”
“包丁,这种话可不能随便乱说。”蓝发的青年朝着自家弟弟走来,脸上的笑容都收敛了几分。
“对不起!!!”
“一期哥,其实包丁没别的意思,那个……”
“我回来啦~”
笑着看包丁被一期一振拉回去再教育,五虎退抱着最小的那只和其他四只汇合,诗织迈着轻巧的步子前往玄关。
“欢迎回来。”
已经在玄关等了好一段时间的烛台切立刻上前一步,接过她随手搭在肩头的外套,显然注意到了她还夹杂着一两片绿的装扮。
“我们的公主殿下从在隔壁的森林里迷路回来了?没有遇到猎人追杀吧?”
烛台切也是当初主君幼年时睡前故事的朗读者之一,因为遇到了还未成年的主君,于是他熟读了国内外七八成的童话睡前故事。
上前抬手,看着自家小姑娘猛烈闭眼,轻笑一声,从她头上拎出那几片叶子。
“所以你们谁是小矮人?除了小萤和短刀之外所有人都没资格说自己矮哦。何况我明明是爬树去了,你们都知道还笑话我。”
她羞红了脸,皱了皱鼻子,孩子气地做了个鬼脸。但脸上完全没有生气,反而有点兴奋。
“我还记得几天前,姬君自己说不想动了想干脆做条咸鱼,日常想和被窝呆在一起,前天起床更是……”
“啊,那个……我要先去洗个澡,身上全是灰……一会儿见。”
说着一边哼歌一边蹦跳着往楼上走了——
工作当然怎么咸鱼怎么来,但爱情怎么能咸,不主动被别人抢走了怎么办!
“啊,不对这里不是本丸,我的房间在哪?澡堂又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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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家有忠犬,你的生活自理能力在某种程度上就会被削了又削。
衣服帮你收拾好了,屋子帮你整理好了,连桌子上的文件都把能处理的处理好,没法处理需要审神者敲定的摞在一起,分成【只需要敲章】、【不仅需要敲章还要签字】、【还没决定需要自行判断】的三份放在最显眼的正中,就差把所有都安排齐全了。
洗完澡吃完饭,本来应该花上三四个小时的工作这么一分,在解决完三张薄薄的稍微动点脑子分配驻扎点人手的事务后,就只剩下了机械活动。
于是诗织淡定地喊来了喝茶组的老人家们,一边手上敲章签字,虽然手酸但一边还能分出精力聊天。
“茶点?”
三日月突然被问起这种问题,挑了挑眉。看着带上眼镜的小姑娘手脚麻利的盖章堆纸盖章堆纸,眼神认真清冷,脸颊却因着话语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用来做谢礼的,就是隔壁的福泽先生。”
她沉默了一小会儿,声音也随之变小了。
“为了什么?”
“表面上是为了感谢他救了退退家的小虎啊。”
她不在意地把飞速盖完章的一叠重新理好推到另一边,一边又搬过另一座文件山,把自己的脸藏进纸山下。
“实际上就是我对隔壁的福泽先生一见钟情了,想要讨好他啊!”
最后一句,嚷嚷的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