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
全日本境内会锻刀的人千千万,猩猩绯砂铁就在那里,又不会长腿跑掉。就算毁了一个刀匠村落又能怎么样?产屋敷家族立马就可以召集新的刀匠,重新建立刀匠村、刀匠镇、又或者是刀匠城。
杀死刀匠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对鬼舞辻无惨来说聊胜于无。
可有栖川郁时不一样啊。
他身上可能隐藏着不惧阳光、却又能够无限再生和复活的秘密。
如果鬼舞辻无惨能研究出有栖川郁时身上的秘密,让他自己可以在阳光下行走的话——他难道还会怕鬼杀队吗?
鬼杀队目前只是因为鬼无法在阳光下存货才得以苟存,鬼原本就比普通人类的素质要强悍太多。如果鬼连阳光都不怕了,那么已知的唯一能够杀死鬼的日轮刀也会彻底失去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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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时,就该是鬼反过来屠杀猎鬼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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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透无一郎也是开过柱合会议的人,虽然他每次开会时看起来都是一副神游天外漫不经心的样子,好像根本是左耳进右耳出,但实际上时透无一郎也是有认真听的。
他知道有栖川郁时是亚人,也知道他有从刀剑中诞生的刀剑付丧神作为部下,但他并不知道这时候涌现出来的那些怪物是什么东西——可除了他和玉壶之外的人,全都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
不过这对时透无一郎来说不重要,他也并不在乎。
不管是什么东西,斩杀掉就可以了。
时透无一郎是第一次和有栖川郁时一起
并肩作战,但他很快就搞明白了有栖川郁时的意图。
有栖川郁时和他的同伴会挡下那些突如其来的怪物,时透无一郎就可以安心专注的对付玉壶。
只可惜玉壶并不想要时透无一郎对他一心一意。
放在平时,玉壶在一对一中杀了柱并不是难事。但在这种混乱的战斗情况下,无论做什么都会很艰难。
时透无一郎注意到了玉壶的意图——他的目标完全是光明正大地暴露出来的,那双眼睛
不像眼睛嘴巴不想像巴的瞳孔直直盯在了有栖川郁时的身上。
玉壶的眼神中掺杂着对美食的渴望,最后这份渴望被他硬生生按捺了下来。他要做的事情可比杀死柱的难度大的多。
玉壶并不知道有栖川郁时是不死的体质,他只当有栖川郁时是生命脆弱易碎的普通人类,要活着带回去、还不能半路上让他死亡就已经是难事了,更别说他现在得从这成百上千的怪物手里抢人。
有栖川郁时也觉得很有压力,在场的敌军基本上都是冲着他来的,搞得不好他今天晚上就得死那么一两次。
夜斗在战斗中来到了有栖川郁时的身旁,他手中紧紧握着刀靠在有栖川郁时的背后。
夜斗身体紧绷,他低声对有栖川郁时说道:“我总觉得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
“真巧,”有栖川郁时缓缓吐出一口深长的呼吸,微微笑了笑,“我也是这么想的。”
“你不知道‘父亲大人’能做出什么事来,”夜斗眉间紧拧,“我不想你受伤……郁时。”
夜斗很少会直接叫他的名字,他每次叫出“郁时”时总是显得有些别扭,更亲密的称呼让他觉得无所适从。
夜斗这样低沉又喟叹着将他的名字从唇舌间溢出来的时候,有栖川郁时只觉得心头颤了颤。
上次绯在温泉池边宣示对夜斗的占有权的时候,有栖川郁时就很想让她有多远滚多远。那不是简单的出于友谊之中的排斥,而是更深的东西。
他讨厌的不是夜斗跟其他人有关系,而是夜斗会属于别人这件事。
也许从很早之前——从他看到夜斗的那个画满了他的肖像的画本起,对夜斗的感情就一点一点变的复杂了起来。
不知道被多少人告白过的芳心收割机当然明白那时什么意思。就像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