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开口大笑道:“真过瘾,我马上就赢了!”
“不可能,有我在,你休想赢。”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愤然说道。
李阳淡然一笑,开口说道:“既然如此,给你来点新花样,听好了,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心中常苦悲。”
“这个我也会,你也听好了。”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开口说道:“君既为府吏,守节情不移,贱妾留空房,相见常日稀。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
“既然如此,敢不敢跟我对完这首诗?”李阳开口说道:“三日断五匹,大人故嫌迟。非为织作迟,君家妇难为!妾不堪驱使,徒留无所施,便可白公姥,及时相遣归。”?
“有何不敢?”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说道:“府吏得闻之,堂上启阿母儿已薄禄相,幸复得此妇,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共事二三年,始尔未为久,女行无偏斜,何意致不厚?”?
“有两下子。”李阳说道:“阿母谓府吏何乃太区区!此妇无礼节,举动自专由。吾意久怀忿,汝岂得自由!东家有贤女,自名秦罗敷,可怜体无比。
“彼此彼此。”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说道:“阿母为汝求。便可速遣之,遣去慎莫留!府吏长跪告伏惟启阿母,今若遣此妇,终老不复取!”?
“你就等着输吧。”李阳笑道:“阿母得闻之,槌床便大怒小子无所畏,何敢助妇语!吾已失恩义,会不相从许!”?
“谁输还不一定呢。”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道:“府吏默无声,再拜还入户,举言谓新妇,更咽不能语我自不驱卿,逼迫有阿母。卿但暂还家,吾今且报府。不久当归还,还必相迎取。以此下心意,慎勿违吾语。”?
“你小子有种!”李阳说道:“新妇谓府吏勿复重纷纭。往昔初阳岁,谢家来贵门。奉事循公姥,进止敢自专?昼夜勤作息,伶俜萦苦辛。”
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道:“谓言无罪过,供养卒大恩;仍更被驱遣,何言复来还!妾有绣腰襦,葳蕤自生光。”
李阳道:“红罗复斗帐,四角垂香囊;箱帘六七十,绿碧青丝绳,物物各自异,种种在其中。人贱物亦鄙,不足迎后人,留待作遗施,于今无会因。时时为安慰,久久莫相忘!”?
“我今天来就是要你命的。”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道:“鸣外欲曙,新妇起严妆。著我绣夹裙,事事四五通。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珰。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大言不惭!”李阳继续道:“听好了,上堂拜阿母,阿母怒不止昔作女儿时,生小出野里。本自无教训,兼愧贵家子。受母钱帛多,不堪母驱使。今日还家去,念母劳家里。”
“你说谁大言不惭?”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道:“却与小姑别,泪落连珠子新妇初来时,小姑始扶床;今日被驱遣,小姑如我长。勤心养公姥,好自相扶将。初七及下九,嬉戏莫相忘。”
“这里还有二逼吗?”李阳笑道:“出门登车去,涕落百余行。府吏马在前,新妇车在后。隐隐何甸甸,俱会大道口。下马入车中,低头共耳语誓不相隔卿,且暂还家去;吾今且赴府,不久当还归。誓天不相负!”?
“气死我了,接招!”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继续道:“新妇谓府吏感君区区怀!君既若见录,不久望君来。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我有亲父兄,性行暴如雷,恐不任我意,逆以煎我怀。”
李阳有条不紊:“举手长劳劳,二情同依依入门上家堂,进退无颜仪。阿母大拊掌,不图子自归。
“今天我一定要为阿二天地龙凤神人首领报仇。”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愤然道:“十三教汝织,十四能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知礼仪,十七遣汝嫁,谓言无誓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