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
于是,一向立志于做优雅意餐的厨师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菜品刚出就被一扫而空的体验。
他有些无措地看着这群打乱进餐顺序的食客,指了指旁边的香槟酒。
柯顾笑着用意大利语回道:“这瓶酒留着等我们成功的时候开,今天我们不能喝酒。”
于是在这个流程下,很快餐桌旁边的特案组成员很快都揉着肚子,好吃而且好撑。
厨师上甜品的时候有种说不出来的错愕,他生平第一次看有人把他做的菜当做快餐吃的。虽然心里有些恼怒,他还是完成了这顿晚餐,温少言送他到门口的时候,他问了一个问题:“温先生,这些人真的是你的朋友吗?”
温少言顿了顿,若有所思地看着厨师,他明白这个心高气傲的厨师言下之意,他略一思忖,微笑着摇摇头:“不,他们不是我朋友……”
在厨师了然的目光下,温少言接着说了让厨师彻底迷惑的话语:“他们是我的兄弟姐妹,是我的家人。”
厨师有些云里雾里的,温少言拍了拍他的肩膀:“帕克,今晚多谢你,你做的菜肴非常美味。”随即温少言转身要回房子,却又被帕克叫住了:“温先生,你为什么不介意?”
温少言歪着脑袋想了想,笑了:“有些人的不讲究不是因为他们不懂,而是他们没有精力讲究,而这些没有精力讲究的人往往才是我们最值得尊敬的人。”
说罢温少言指了指恰巧从他们面前街道呼啸而过的救火车和救护车。
帕克没说话,思考了半分钟后对着温少言鞠了一躬,诚恳道:“麻烦您替我转达我的歉意,为我的傲慢。”
“我会的。”温少言关好门落上锁后一转身就看见了站在楼梯笑着看自己的余孟阳,“怎么了?”
“我看你半天没回来,来看看你是不是被哪个意大利帅哥勾走了魂。”
温少言轻笑了一声:“想勾走我的魂还不容易吗?”
“哦?”余孟阳撇撇嘴,“不都说温总最是坐怀不乱吗?愿闻其详。”
温少言走上楼梯,路过余孟阳的时候轻声道:“只要你现在撕掉这个月剩余的几张日历,宣布进入下一个月就行了。”
余孟阳怔愣了几秒后,随即脸都红了:“温!少!言!”
而楼上围桌讨论行动方案的众人掏了掏耳朵:“怎么了这是?尾巴被踩了?”
余孟阳重重地踩着楼梯回来,磨着牙,但无话可说,坐回凳子上:“没、事。”
看起来就不像没事的样子,不过打是情骂是爱,这俩人拌嘴纯属情趣,认真的话等着他们只有吃狗粮的份。
“对了。”苏漾看见余孟阳和温少言突然想起了今天车上李肖然不同寻常的举动,“肖然,你不让阮翰音知道温总和周哥的存在,是因为他不可信吗?”
李肖然却摇摇头:“你既然跟他要图纸应该也已经发现了吧?阮翰音不可信的地方不是人品,而是能力。”
“确实,他的部署不太成熟。”
有着丰富布防、安保以及逮捕经验的李肖然说话就没有苏漾那么客气了:“按照阮翰音的部署,卡厄斯早就跑到天边去了,他可能是个优秀的伪装者,但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指挥官。”
不让阮翰音知道温少言和周铖的存在,无非是不希望阮翰音这方面的无能威胁到他们两人的安危。
而柯顾突然开口了,问了一个发人深省甚至令人胆寒的问题:“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都知道的问题,为什么国际刑警组织会不知道?如果他们知道,那为什么他们要派阮翰音执行这个重要的任务呢?”
作者有话要说:余孟阳:看什么看?看什么看?谁被踩尾巴了?谁被踩尾巴了?温少言才是那个要做到温良恭俭让的警属,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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