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峰满脸脏东西,浑身上下脑袋疼,趴在田尧肩膀哭得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田尧忍着恶心,把儿子头脸弄干净,这才看出来儿子为什么说话呜噜呜拉地听不清,原来他舌头肿大发紫,舌头尖还缺了一块,随着舌头伸缩有血水流出来,可把田尧心疼坏了,拉着田小峰三步两步来到青山和骆闻远跟前。
田尧气的面孔扭曲,伸手指着青山吼道:“就你啊?你就是陈青山?”
骆闻远一巴掌把他指着青山的手拍飞,疼的田尧“嘶”地吸了口凉气,心说这他妈什么手啊,硬的跟石头似的,这小子是谁?这小贱人的姘头吗?
青山反手搂住闻远,在他翘臀上拍了一把,感觉他肌肉倏地收紧,心里一阵窃喜,慢条斯理地说道:“对呀,我就是陈青山,请问你有何贵干?为什么要踹坏我家院门?”
田尧颐指气使惯了,平时跟下属说话总拿手指着,十分没有礼貌,今天被打了两回,终于长记性,不敢动手,只不过觉得没有一阳指的加持,自己气焰比平时挫了好几分。
“你、你为什么把我儿子吊在树上?”
青山一脸迷茫问他:“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吊在树上?”
青山灵魂是三十六岁,但是如果按照她在空间里渡过的时间计算的话,心理年龄快二百岁了,名副其实的老妖精,装个无辜还不是小菜一碟?
围观业主一看小姑娘满脸诧异的表情,都觉得田尧冲动,不分青红皂白乱咬一气,果然冤枉人家了,幸亏刚才那一拳没打中。业主们情感上已经站在青山这边,开始三两成群,窃窃私语,看田尧和田小峰的眼神也带着鄙视和怀疑。
田小峰被封闭的肩井穴到时辰就自行通了,血脉恢复流动,两只胳膊也有了知觉,他见青山不认账,急的想上前理论,却被青山身后金甲天神一样英武的骆闻远瞪了一眼,踏出去的脚好像踩到热碳一样迅速收回来,抓着田尧的胳膊一个劲辩解,却只能发出“呜呜”的模糊语音,谁也听不懂。
田尧拍着儿子的手安慰道:“小峰,别怕,光天化日还没有王法了吗?放心,爸爸肯定还你公道!”
说罢,转过头继续冷着脸盘问青山:“哼!小峰就吊在你家门口,你敢说这事儿和你没关系?”
青山一脸无奈,还带着点小委屈:“吊在我家门口就是我做的?这是什么逻辑?”
“你还敢狡辩!我儿子是受害者,他说就是你干的!”
“哦?我怎么没听见,你让他再说一遍。”
田小峰果然如青山所说,用他含混不清的口音说道:“嘶——呢——噶的!”
虽然田小峰现在舌头肿胀流血,脸色青白,浑身脏污,一副受害弱者的样子,但是围观业主还是觉得他这个说话声音莫名搞笑,有几个竟然捂着嘴低下头,看那一抖一抖的肩膀,估计乐得不轻。
青山一摊手,对田尧说:“他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在场的各位邻居听懂了吗?”
听到青山的问话,有几个年轻业主跟着起哄
“没听懂——!”
“田先生啊,你鹅几索发也是大舌头啊?偶们都一样啊——!”
“田小峰,快把嘴里的袜子拿出来吧!”
“哈哈哈——!”
田尧听到围观业主非但不帮着他们,反而起哄,听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向着陈青山,肺都要气炸了!他恶狠狠地对身后吼道:“都他妈少说两句!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是不?”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