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喉管被咬断,躺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撒旦这时候也有点脱力,趴在地上,胸腹部急促起伏,看来累得不轻。
撒旦拉了一晚上,身体早就脱水,又被金针刺穴强行让它兴奋,这条狗的身体负荷已经到极限。
锁爷宣布这一场撒旦胜,郎文哲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高兴,站起来使劲鼓掌,笑的满脸褶子。
阿部冈门看自己心爱的佐助死了,气得直跳脚,嘴里叽哩哇啦地大喊大叫,虽然听不懂日语,但是用脚指头也能猜出阿部冈门没说什么好话。
侯耀祖在一旁不住地安慰,但是阿部冈门好像不领情,甚至推了他一下,侯少尴尬地站在那里,脸色难看。
“哈哈哈哈,侯少,阿部先生,承让了,承让!”
郎文哲走到侯少近前,一脸假笑,锁爷也从斗场边下来,从怀里掏出两张一千万金额的支票,交给郎文哲。
郎文哲双手从锁爷手里接过支票,放进随身携带的支票夹里,回头看了看喘息中的撒旦,眼睛里露出一抹得色。
“锁爷,今天还有一场碰场,劳烦您问问,如果没有要比斗的,我就让撒旦回狗圈休息了。”
锁爷点点头,正准备拿出话筒询问来宾,跟侯少一起来的娄少乐呵呵地走到锁爷身边,对他一抱拳:
“锁爷,我打算和郎少赌一场试试运气。”
郎文哲也听见娄少的话了,面带愉快地问道:
“哦?原来娄少今天是有备而来啊!可以倒是可以,不过撒旦这种状态,恐怕彩头不好算啊!”
撒旦连斗两场,耐力和速度都大打折扣,如果这时候再来一条厉害点的斗犬,那么撒旦取胜的几率很小。谁都不是傻子,明知道会输还参加比试,如果没有重彩,或者有必胜的信心,郎文哲不会贸然应战。
娄少身材微胖,一张圆脸笑眯眯很有亲和力,伸手从支票簿上撕下一张,递给郎文哲。
郎文哲看了一眼上面的金额——五千万,暗暗咽了口唾沫。
“郎少,我知道撒旦现在状态不是最佳,在体力上我的狗占点便宜。如果你赢了,我按照刚才的数给,如果我赢了,你只要把今天赢得两千万还给我们就行了,怎么样?”
娄少说完,让手下人把他带来的狗笼推上来,露出里面一只身材矮胖,罗圈腿的米国恶霸犬。
郎文哲看看笼子里样子可笑的恶霸犬,又想想那张五千万的支票,把牙一咬:
“好!我就跟你赌一场!”
锁爷听两人已经达成协议,又收回几张支票贴身保管,安排人清理场地,准备下一场比斗。
撒旦被冷水一激,再次站起,抖掉身上的水珠,准备下一场比斗。
撒旦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金针刺穴的效果正在减弱,它已经不像刚进场时那么暴躁了,甚至有预感这次恐怕是自己最后一次上斗场,狼的骄傲迫使它拖起疼痛欲裂的残躯,继续往斗场中心走去。
另一侧,娄少的米国恶霸也被放进笼子,迈着小罗圈腿,一颠一颠地朝撒旦跑来。
这条恶霸犬是口袋型犬种,虽然肌肉夸张,但是身材很矮,还不到撒旦胸口,典型的矮挫胖,底盘低。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