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冷笑,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这两边的山丘全是泥土和绿植,连块大点的石子都找不着,哪来的大岩石?
“你想怎样?”
小脏辫夸张地抖动肩膀,笑的像犯了癫痫的地主家傻儿子:
“我想怎样?当然是给我兄弟讨回公道了!”
说罢,抬腿踹向青山面门,青山腰肢柔软,身体向后弯成拱桥避开,手掌撑地,翻了个跟头,右脚顺势蹬小脏辫下巴。这下要是踢实了,小脏辫的下颌骨立即就粉碎性骨折。可小脏辫身法比刚才的大汉灵活许多,尽力仰头堪堪避开青山的脚尖,鞭腿扫青山下盘。两个人拆招过式,一会儿功夫就对了二十几招,两人都是缥缈灵动的路子,谁也没占到便宜。
这个小脏辫知道青山手里鞭子厉害,贴着青山打,就是不给她用鞭子的机会。
“红灯,动手!”
红灯得了青山命令,嗡地带起一片残影,举着大螯向小脏辫冲过来。小脏辫听青山喊话,心里一惊,怎么还有一个?还没等他做出反应,耳朵就被什么东西割了条口子,一个酒红色的玩意儿“嗖嗖”地擦着他脑袋飞,速度堪比子弹。这东西坏的很,专门攻击他露在外面的两只耳朵,有时候割在耳软骨上真让他痛的一哆嗦。
青山趁小脏辫应对红灯的时候,赶紧跟他拉开距离,掏出鞭子加入战斗。
小脏辫速度哪能和红灯比,本来已经应对不暇,青山的鞭子又攻了过来,终于慌了。他知道青山的鞭子有古怪,应该带毒,连皮糙肉厚的巴图都麻倒了,他自然不敢怠慢,抬胳膊挡住半个脑袋,专心躲避藤鞭。红灯挥舞大螯,围着小脏辫的脑袋一通乱飞,小脏辫没有保护的那只耳朵已经血淋淋。
红灯从来没见过这么古怪的发型,还以为满脑袋的辫子是他的触须,“嗡嗡”地飞过去割掉两根。
“啊——我的辫子!”
小脏辫怒了,双拳紧握,略一用力,他周身突然涌出蓝色的电火花,噼里啪啦直响。红灯被电光拢住,发出“嘎——!”地一声惨叫,掉在地上,周身电弧游走,弹了几下。
“红灯!”
青山急了,胡乱抽了几鞭子,把小脏辫逼退,左手甩出灵力线把红灯拖回来。
红灯浑身焦黑,六足朝天躺在青山手心,酒红色的腹部虚弱地起伏着:“主……人,疼……”
青山眼泪差点掉下来——这特么都烤出肉味儿了,能不疼么!左手握住红灯,精纯的灵力不要命似的往红灯身体里灌注。青山双眼通红,死死盯住对面的小脏辫,心说你最好祈祷红灯没事,否则就算我拼着两败俱伤也要你偿命!
小脏辫摸了把耳朵,低头一看,满手血,“啧”了一声。红灯落地的时候,小脏辫才看清楚,原来攻击他的东西是只奇怪的蝉,而且好像是那女孩养的。他看青山把红蝉召回去握在手里,像在治疗,也不打断她,站在原地不动,神态好像还有点讪讪地尴尬和不知所措。
青山感觉红灯在手心里动了一下,摊开手掌仔细观察红灯的状态。刚才红灯都快被电流烤熟了,亏得它是虫王,生命力强悍,厚厚的胸甲是绝缘体,保护了它的重要器官,这才留了口气。经过灵力的滋养,红灯又满血复活,除了翅膀还有点卷边儿,像做过锡纸烫之外,没什么异常。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