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闻不问?牧琛捷好笑地挑了挑眉,毫不客气地瞪了白慕微一眼,这个女人娇怯怯地躲在别的男人身后的样子还真是说不出的刺眼。他牧琛捷自知很少有心情做好事,唯一为了这个女人火急火燎地去开紧急会议,反过来她是怎么想的呢?觉得不闻不问,觉得寂寞了?
无端被指责的牧琛捷说起话来就格外刺耳,本来他也并非善类,更何况是挨了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巴掌:“你当然可以指责我不闻不问,那么白慕微在冷家门前晕倒的时候你又在哪呢?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出现?”要是冷斯城先于他发现白慕微并把她带走,后期的事情想来也不会这么难办,不过不知道处于怎样的心理,牧琛捷发现自己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冷斯城一时语塞,向来以儒商闻名的他吵架耍无赖哪里是牧琛捷的对手,牧琛捷见状更是得意异常,矛头转向白慕微:“你的护花使者也并不算顶用,既然是为了钱,你就最好乖乖地留下来。”
让冷斯城在自己面前把这个女人带走,当他是死了吗?
冷斯城深吸
一口气,拉住白慕微不让她上前去:“牧琛捷,你不就是执着于拍卖会上和白家家产的事情吗?那好,我来告诉你,无论是杏林春燕图碗还是外界所谓的白家家产,都是……”
“够了,斯城。”白慕微突然出声成功截住冷斯城的话头,她知道冷斯城一向尊重她,她既然不想说他便不会强迫。白慕微其实很清楚此刻把真相原原本本地告诉牧琛捷才是最有利的举动,不但可以解决眼下公共形象危机,还可以好好教训一下白筱筱那个蠢货,更可以缓和她和牧琛捷之间的关系。但此刻她竟然不想,或者说,她已经觉得没有必要。事情发生的第一瞬间,牧琛捷下意识的质疑和嘲讽已经深深地伤到了她。
“有什么不能说的?都是什么?”牧琛捷坚定白慕微做这一切都是如白筱筱所说为了财产,此刻她的阻拦也像是有力证据:“你有什么是不能被我知道的?你不是亲口说过,我的钱最后都是儿子继承,而女儿又深得我心,所以你绝对不会放弃孩子吗?”
话音刚落,门口处就传来轻微的声响,紧接着,是一个女童
抽抽搭搭的哭声,三人皆是瞪大了眼睛,离门口最近的冷斯城迅速将门拉开,却只看见依依一个人站在门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粉嫩嫩的小脸胀得通红。
牧琛捷眉宇间闪过一丝懊恼,早知道这两个小鬼一直躲在门外偷听,他是绝对不会把这么重的话说出来的。他心里知道白慕微当时说的不过故意激他,当时虽然生气但事后就反应了过来,白慕微把孩子看得比命都重要,怎么可能用财产去衡量他们,可这所有的一切,沅沅和依依都不明白。
等等,这兄妹二人向来形影不离,以沅沅护妹的尽头又怎么可能让依依一个人待着,那么……
白慕微反应够快,已经先他一步问了出口:“依依,哥哥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哥哥去哪里了?”
没想到小丫头把那一番话都信以为真,着实是生了气,哭着扑向冷斯城,抱紧他的大腿就不肯松手:“妈咪是坏人…爹地…爹地也是坏人……他们…他们都不要哥哥和依依了…小爸比……小爸比带依依走好不好?”
牧琛捷鲜少觉得事情棘手。虽然他之前颇为狠心的说并不
在乎两个孩子是不是恨他,可他的小公主、粉雕玉琢的掌上明珠就这么无缘无故地把他记恨上了还是让他从心底里感觉到抽痛。这是他要千娇万宠恨不得替她摘星星的女儿,怎么能不经意间就这么伤了她的心。
冷斯城更是把小丫头搂紧,揉着她的头顶:“依依乖,不怕,你妈咪没有不要你,别哭了啊。”
两个男人在商场上都颇有肃杀之气,你争我抢毫不示弱,刚刚更是能逞口舌之快,可面对着这个哭得伤心的依依,两人均是束手无策,还是白慕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