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过来的时候, 心情很不错,自从上次在正院留宿了一夜, 他一直心心念念着再过来。
可一来是太忙了,二来是上次没能如愿的不甘作祟,到底是彻底忙完,来到庄子上才肯放松下来。
一放松下来,可不就思……那啥了嘛,他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正是需求最多的时候,素了半个月, 他不准备再纯睡觉了。
抱着不可言说的心思和期待的心情, 四爷在苏培盛服侍下,极为利索的收拾好了自己,特别正经的躺到了床上。
等松格里把跟小兔子玩了一下午的弘晖哄睡了, 洗漱完到床上躺下的时候,四爷某个地方就跟心头一样飞速火热起来。
“弘晖睡了?”他一点儿没矜持, 一胳膊把温香软玉搂进了自己怀里头, 连呼出来的气都带着股子灼热。
“嗯, 他头一次见到小动物,有些不肯睡。”松格里柔柔的靠在他怀里,声音带着点儿慵懒。
毕竟坐了大半天的马车,还陪着弘晖玩儿了小一个时辰,她实在是累的狠了。
“男孩子玩儿兔子可不像话,过几日, 爷给他寻几只好狗过来。”四爷想起摸着兔子,一脸惊奇的大儿子,到底有点儿不同的想法。
可什么想法,都比不过软玉在怀满脑子的天马行空来得多,说完他就迫不及待的贴上了松格里的脸颊。
“爷……”松格里的声音已经有点儿睡意朦胧。
“臣妾今儿个身子不爽利,怕是没办法伺候爷。”
“怎么又不爽利?你这葵水到底要来几回?”四爷僵住了,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上个月十七爷来的正院,正好是最后一天,今天十五,女人这个……是一个月一次,若爷……唔。”松格里勉强打着精神呢喃着,一下子没注意,被勒得叫了一声。
“闭嘴!睡觉!”四爷感觉听着她最后的动静,身子更硬了,更是带着点子羞恼,可是他知道福晋说的是常识。
到底是不舍得撒手,四爷第二日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脸色难看的苏培盛都不忍直视。
最终四爷也只是狠狠的瞪了睡得香甜的松格里一眼,冷着脸回了自己院子。
他还就不信了,十七不是最后一天么?再饶她几天,他还就不信自己吃不着肉了!
不知道到底是老天爷的恶意,还是松格里的恶意感动了老天爷,就在四月十八日,府里的李良连滚带爬的到了庄子上。
“爷,二阿哥他……殁了。”李良带着哭腔汇报,四爷当下就愣了半天。
那个刚回软软绵绵叫着阿玛的弘昐,到底还是没能逃过自己的命运吗?那弘晖呢?
“我们先回府,让福晋和大阿哥留下,不必回去。”四爷冷硬的吩咐完,立马让人准备车马往回赶。
苏培盛嘴巴张张合合,到底没敢说什么,只能尽力赶上四爷的速度。
其实不管是四爷,还是苏培盛,都知道,弘昐殁了,福晋不回去,是有些说不过去的,可四爷这会子有些难受,不光因为弘昐,还因为八岁就殁了的弘晖。
所以他更不敢叫弘晖回府,不管怎么说,福晋和弘晖不回来,他总能说得过去,可是若不沾染那点子晦气,也许……也许弘晖就能活下去呢?
就算只是一点点忌讳,四爷都愿意去做,那么可爱健康的嫡子,他真的再失去不起第二次了。
等到松格里带着乐不思蜀的弘晖回府的时候,身边跟上了一个懂医术的李姑姑。
这会子已经到了六月底,四爷派人来跟她说了,对外就说是弘晖突然染上了天花,所以福晋和弘晖在庄子上,一直呆到他天花好了才回来。
在这两个多月里,松格里让古大夫给弘晖种了痘,只发了两天烧就好了,所以对外的天花一说,也得到了太医的官方认定。
等她回到正院以后,所有的女眷都过来请安,乌雅氏和武氏带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