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戒指而已,套好后立刻就给我道歉了,我的宰崽还是很乖的嘛。
就在我这么努力地自我安慰,说服自己原谅首领宰的时候,挂断了电话后,被我放置y的首领宰突然问我。
“森先生还准备按照原计划出门玩嘛。”
“如果要的话,那我就喊蛞蝓上来,把这些公文都交给蛞蝓处理。”
“想来蛞蝓是会很开心的。至少这些文件都干干净净,他的首领并没有背着他在办公室里做他所想的那些糟糕的事情呢。”
本来就不能做那些事情啊,难道首领宰还觉得不做就已经是一种值得表扬的事情了,
“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有一件事情要处理。”说着伸出自己的左手递给我看。
首领宰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另一枚和我尾巴上相配的戒指。
他居然还敢显摆出来,这是真的想要挨打,就在我的藤蔓蠢蠢欲动的时候,首领宰看着我笑得非常温柔。
“如果森先生实在是不能接受的话,其实您还有另外一个选择。”
首领宰从靴子里掏出一把匕首来递给我:“只要森先生把我的手砍下来就好了。这样的话,你尾巴上的戒指就只是一个没有任何特殊含义的装饰物。”
青年把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我的面前:“反正森先生你的木系治疗能力,可以把我的手重新接上,我也只是痛一下的事情。”
“您不愿意帮我医治也没问题,我们先把它砍下来收好,等下去找武装侦探社的与谢野晶子小姐处理一下。”
我知道他的话不是威胁,只是淡淡的陈述事实,可这种对自己的冷酷反而让我生气。
首领宰不会不知道重新接上的手指,因为神经断裂的缘故,是不可能做到原来一模一样的精细操作的。
而他大部分的开锁审讯手段,都需要双手协作完成,今天我要是真的砍着一下,未来他就有可能因为这个死掉。
首领宰到底是把我当成了什么?又把他自己当成什么?
我不该同情中也君的,我是应该同情自己才对,我又做错了什么。
虽然说子不教父之过,但我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小太宰长大,十八变以后会变成这么一副样子。
完全没有认识到自己错误的太宰治,笑嘻嘻的看着我问道:“森先生,如果觉得在厨房搞这些,会污染了你的做饭的心情的话,我们可以去办公室。”
“首领办公桌也比砧板好用一点,也的确会更方便一些。”
我嫌弃地看着这个糟糕的家伙,完全不想理他。我打开了窗户准备跳出去,首领宰赶紧揽住了我的腰。
“森先生带我一起啊,蛞蝓是绝对不会同意我一个人出去的,你如果不带我一起的话,那我们就没得玩了等到了外面,我一定会听话的。”
听话,我觉得首领宰的字典里就没有听话这两个字。
又或者说他的听话和我的听话之间有着非常漫长的距离。漫长到可以连接到两个世界那么长。
“你不是说每扇窗户都有监控到处看着我们,你这样和我一起下去,你就不怕传八卦啦。”
“我只是不想看到森先生和蛞蝓的八卦,森先生和我的八卦当然是越多越好。”
首领宰把我抱得更紧了一点,“谁都别想把森先生抢走,而且万一森先生在跳下去的时候,又突然离开了这里。你舍得把我一个人丢下嘛?”
这的确是个问题,我真的不舍得。
虽然他让我头疼的要死,但我还真不舍的把他一个人丢在这个世界上。
哪怕他的样子恢复了一些正常,但我一离开就跳楼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最终我还是没有拒绝首领宰的建议、我和首领宰甩掉了一群保镖,还有被文件压迫的抬不起头来的中原中也偷偷的来到了敌对势力的范围内。
不过虽然说是敌对势力,但武装侦探社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