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陛下有用的着臣的地方,臣依旧愿意为陛下肝脑涂地。”
临走前,林羽泽认认真真的行了一个大礼,这是她第一次心甘情愿得跪拜将离。
是她,负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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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大家从奇怪怎么首辅一直不来上朝,到后来知道了林羽泽被免了首辅的职位,软禁在府中。
连带着林羽泽重用的大臣也被降了官位,锦衣卫指挥使和后军左都督的职位到现在都一直空着。
等大内总管徐德忠一样被免了秉笔太监的官职贬至东厂做个洒扫太监时,大家才意识到,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宫里怕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大夏的权力短时间内又开始剧烈的更迭变换。
林府内,林羽泽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执子,落在棋盘上。对面的林羽炽急躁得动来动去。
“我说你和陛下到底怎么了?还有心思在这下棋呢!”
林羽泽一脸悠然道:“快落子,你再不好好下可就要连输局了。”林羽炽没办法,心不在焉得胡乱落子,不出意外得又输了一局。
“快说怎么回事?我可不陪你下棋了!”
林羽炽这么下棋,林羽泽赢起来一点成就感也没有,看他一副心急上火的表情,也不再逗他,说道:
“说了一些大逆不道的话,惹怒了陛下,自然就变成这样喽。”
林羽炽皱着眉头,不信道:“陛下那么宠溺你,怎么会因为一时说错话就如此待你,你到底说了什么?”
林羽泽不说话,那些话说出来,让林羽炽听去了估计得吓死他,何必再多一个人为她忧心。
“就是一些不太好的话,你就别问了,反正我就这样了,你有空就来看看我,这府里忒无聊了。”
林府外围了一圈的大内高手,林羽泽要想出去,估计得硬拼才行,不想再让将离生气了,林羽泽只能老老实实待在府里,认真坐牢。
林羽炽叹气,拿这个妹妹一点办法也没有,都被免了官软禁在家了,还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他也不知是该担心还是放心。
“你嫂子前几日请了平安脉,现在已有月的身孕,现在来见你不容易,还要向陛下请命,待过一段时间胎像稳了,再来看望你。”
林羽泽歪着的身子一下坐直,瞪着林羽炽道:
“怀孕了!?”
林羽炽皱眉:“干什么这么大惊小怪?”
林羽泽讪讪道:“没什么,恭喜哥哥和嫂子。”
林羽炽教训道:“都是快做姑姑的人了,以后可成熟点吧,说话做事多想想。”
林羽泽笑嘻嘻道:“唉,不着调的哥哥现在也会教训人了,世事易变啊。”
林羽炽走后,林羽泽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了,她不知道女皇想怎样处置她,目前看来没有祸及家人,已是最好的结果,她也就不想再让别人来承受她的重担。
每当午夜梦回,那日将离泪流满面的质问总是纠缠着她,让她无法安睡,失眠多日的她索性不再睡觉,每晚打坐运功直到天明,白日若是乏了就小憩片刻,数月来也未有什么不适。
白日练剑,晚上打坐。现在泰阿剑沾了她的血,早已认主,用起来如臂使指。
练功的日子长久了,心绪里的波涛也在渐渐平息。每日晨看朝阳,夜观星辰,林羽泽若有所悟,却又说不出悟了什么。只觉得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没有那么心痛难耐了。
即使没有任务压着她,她也不会甘愿进入深宫只做一名伺候君王的小女人。朝堂上尔虞我诈,林羽泽斗习惯了,倒觉得颇有成就感,即使人力有限,林羽泽也想在这个庞大的国家留下些什么。无论因为什么原因,她此生注定做不了将离的皇后。
她也无法容忍将离的后宫有其他的人,后位空悬,皇储不明,到时候必然引起国本之争,若是没有滔天权势,又怎么压得住天下悠悠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