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还好意思说她是奸邪?
各地的百姓在苛捐杂税面前早就不堪重负,这群家伙却还天天请求女皇加收农税,以增国库,当真是不要脸!如今农民哪里还有自己的地,早被各地乡绅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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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渐渐来临,林羽泽与东林党之间门的斗争已经步入白热化,在发现齐、楚、浙、宣、昆等党和林羽泽联盟后,东林党更是上下团结一致,不仅弹劾林羽泽,连带那些和林羽泽有交集的官员,同样被视为眼中钉。
据说某道家圣地发现一山石,被农夫无意凿开,竟天然有字曰:“佞”。又有传言北方一官员进贡一牛尾、鹿身,酷似麒麟的祥瑞,却在进京后骤然猝死。
无一不昭示着,单当今天下不太平,恐因奸人在朝,所以朝野不宁。不少傻乎乎的百姓自然这些文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林羽泽暗中派东厂的去查,发现他们把牛尾巴割下来缝在鹿屁股上就称其为麒麟,无耻至极。
地方上的小酒肆里已经有说书人开始编排新上任的林首辅是如何媚上欺下,作恶多端的话本了。只不过没过几日,说书的人便会无声无息的消失,再出现时,已是一具伤痕累累的尸体。
林羽泽也不束手待毙,半年前的科举重新翻案,爆出舞弊者百人,涉及到分派各地的官员和翰林院里新晋的许多进士。只不过恰巧,因为舞弊被撸下来的,几乎都是东林书院出生或是与东林一系关系密切的读书人。
全部杖责五十,逐出京城,永不录用。东林一系的新生力量被林羽泽给一锅端了。
冬季来临,北方女真再次骚扰边境,烧杀抢掠,东林主张出战,彰显大夏之国威,林羽泽主张开放北方贸易,与北方游牧名族互市相通。
林羽泽指责他们空谈误国,东林弹劾她助长女真气焰,其心可诛。
朝内朝外党同伐异,搅得大夏军、政、财一团乱麻。
斗了半年,林羽泽憋了一肚子的火,终于在深冬来临之际,东厂势力渐稳后,林羽泽迫不及待的提议举行三年一次的京察。
京察是吏部考核京官的一种制度,三年一考,以“四格”、“八法”为升降标准。
最开始提出是为了筛选出真正有能力的大臣,可如今早已变成排除异己的手段,林羽泽和东林党的矛盾已无法调和,双方早已放弃原则,无所不用其极的互相构陷。
目前女皇是在站在林羽泽这边的,吏部尚书现在又是由林羽泽兼任,这京察,简直就是为林羽泽量身定制的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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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诏狱。
大理寺少卿毕焘身上已经血迹斑斑,不得不承认,毕焘比拓跋将岚硬多了。
狱内烛火昏暗,一道被拖得长长的影子出现在毕焘眼前,不用他想,就知道是谁来了。
林羽泽淡淡道:“你们与海寇勾结的证据本官已经查到了,你不如早日供出同伙,免得本官费劲。”
“林羽泽,你的心肠可是铁做的?丝毫不念及我等追随你父亲的旧情,竟要如此赶尽杀绝吗!”
毕焘脸上血肉模糊,表情狰狞的望着她,满是血污的脸上一双黑溜溜的眼睛里全是愤恨。
“旧情?”林羽泽喃喃自语,像是真的在思考这个词的分量一般。
“少卿大人,不念旧情的可是你们呀,弹劾我的文书,可是堆满了我一个书房。”
毕焘眼睛瞪得更圆,目光直直射在林羽泽身上,“你要独吞市舶司贸易的银子,甚至不惜将自己的亲生父亲的位置夺过来,你这样的奸佞之徒,朝堂上谁能容的了你?”
林羽泽手指敲在铁栏上,发出“噔噔”的脆响,漫不经心的道:
“你们容不了我,我自然也容不下你们。”
毕焘加大音量喊道:“可我们未曾要至你于死地,只希望林阁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