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鹏闻言眼中寒芒闪烁,一股怒火从心底腾起,区区一个百夫长竟敢在他面前称老子,若是不给他一点教训,自己如何领兵?
薛鹏一踢鹿蜀兽肚子,策马上前。
那百夫长见状目光一冷,喝道,“列阵。”
顿时八名盾牌兵挡在了拒马后,八名长枪手将长枪搭在盾牌上枪尖延伸到拒马外,三十弓手拉开长弓,对准了薛鹏,秋风起,一片肃杀意。
百夫长冷冷道,“再往前一步,射杀。”
薛鹏不为所动,继续上前,百夫长高举手中长剑,薛鹏继续向前,百夫长手中战剑斩下,口中喝道,“放箭。”
下一刻,一阵箭雨朝着薛鹏射去,不过这些箭矢尖端都是去了锋的,而且射的也不是薛鹏,而是其座下的鹿蜀兽。
不管怎么说,薛鹏都是左戍卫校尉主将,他们如何敢真的下杀手,祝烈的意思,就是让薛鹏知难而退。
然薛鹏这个榜眼,可以说是一路杀出来的,又岂能为这小小的阵仗吓到。
一阵金光从体内散出,在身前形成了一道金色的屏障。
叮叮当当!
剑雨射在金色屏障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尽皆落在了地上。
薛鹏冷哼一声,“胆敢对主将对手,我看你们是想造反。”
话音落,薛鹏背后生出一只金色的大手,猛地砸向那百夫长。
百夫长不急不忙道,“结阵。”
下一刻,八名盾牌兵身前的盾牌浮现一阵青色的光幕,光幕水波荡漾,彼此交汇,连成一片。
金色的拳头与光幕轰在了一起。
砰!
一声巨响,金色的拳头被弹了回去,而那光幕也是一阵剧烈颤抖,八名盾牌兵身子向后移了半步,脸色苍白。
“咦!”薛鹏眼中浮现讶异神色,这八名普通兵士竟然能挡住他的一击,这军阵,确有称道之处。
然之前脸色没有变化的百夫长,此刻脸上浮现凝重色,一挥手,又有八名盾牌兵跑上前来。
“大人,卑职为您破阵。”
薛鹏看了一眼魏婴,随后点了点头。
魏婴催马向前,却没有动,等着后面的八名盾牌兵已上前,组成了更大的防御阵势。
青色的光罩更加厚重,魏婴却恍若未见,待得对方的阵势摆好时,他一抹腰间储物袋,掌中多了一柄长枪。
这长枪丈许,通体黝黑,魏婴将之握在手中,其身下的鹿蜀兽腰微微向下塌了一下,显然这长枪极为沉重。
魏婴深吸一口气,体内大量的黑色长枪,随后凝视向军阵。
军阵后的百夫长见魏婴一个人就想破阵,笑道,“别白费力气了,我劝你们还是......”
他这话尚未说完,魏婴催动鹿蜀兽已到了军阵前,掌中长枪猛地一戳,锐利的枪尖刺中了防御阵,枪尖处火花四溅,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破!”
随着魏婴口中一声爆喝,枪尖一股黑芒爆射而出,以枪尖处为中心,一道道裂纹陡然浮现,下一刻,整个军阵骤然破开。
一股劲风席卷着冲向北大营兵士,吹得诸人东倒西歪,仓皇逃窜。
那百夫长喝道,“不要乱,不要乱,结......”
他一个阵字尚未吐出,忽觉身前劲风袭来,当下看去,便见一身玄甲的魏婴策马越过拒马枪兵跳到他身前,那柄黑色长枪停在了他喉咙处。
锐利的枪尖只要再挺进一点,就能将他的喉咙刺穿。
刹那间,百夫长吓得亡魂皆冒,后背已被冷汗浸透,看着脖子前的枪尖一动不敢动,
魏婴挽了一个枪花,一枪抽在了百夫长的牙上。
一声轻响,百夫长的牙全部都被抽碎,满口都是鲜血。
魏婴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俊秀飘逸,充满了美感。
薛鹏看在眼中,敬佩在心中,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