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润玉眼神疯狂如火，手指抚上她纤细的下巴，猛然扣住，眼底透着极度的恨意和爱意，嘲弄道，“我看你身体也没什么不适的，那就在这里，继续做今晚我们该做的事好了！”
锦觅瞳孔一缩，倒抽了口冷气。
他疯了吗？这里是什么地方，他竟然要在这里将她……
“你别这样，润玉你冷静点……”她也慌了，嘴唇都哆嗦起来，忍不住哀声求饶，“是我错了，别这样。”
“你错了？不，觅儿你没错，错的是我。”
“你在说什么？”锦觅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
“是我一再忍让，一再纵容你们挑衅我的底线。从你们在这里做出那种事时，我就大错特错！”
他咬牙切齿，长久以来积累的愤怒一瞬间全爆发了，赤红如血的眸色凶戾盯着她。
“无论内心多恨多痛，我想着只要你还留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可以不计较。我所求不多，不求你像爱旭凤那么深，只求你每日喜欢我一点点，日日复月月，月月复年年，年年复此生。我这一生，只要你愿意稍微施舍我一点爱，我也满足了。”
锦觅浑身一颤，看到他疯狂眼底下那绝望刻骨的痛苦，心脏猛的揪住。
“可是，连一点，你也不愿意给我。你永远只看到旭凤的付出，旭凤的痛苦，你何曾回头看一眼，你的小鱼仙倌，他也痛苦，也会绝望！”
锦觅呼吸凝滞，感觉他的痛苦如同排山倒海扑来，将她淹没，让她窒息。
小鱼仙倌怎么会变成今日这样的润玉？
当初的小鱼仙倌在她面前，是最温柔体贴的，从来只会对她笑，保护她疼爱她，从不会在她面前流露他的悲伤和痛苦。
后来旭凤死了，她成日浑浑噩噩，完全看不到旁人，他也只是忍耐，纵容，努力的小心翼翼讨好，舍弃一半神元救她，期望她能回头，留在他身边。
最后，她发现他欺骗了自己，就崩溃的痛骂他所有一切都只是利用自己，他根本不爱自己。
锦觅脸色煞白，心脏震颤。
她突然发现，今天他变成这样扭曲偏激，她才是最大的原因。
“润玉，我……”她想说什么，喉咙里却像被卡住一样难受，什么都说不出，只能干巴巴的挤出一句，“对不起。”
润玉露出悲哀的笑，讽刺十足。
“轻飘飘一句对不起就够了吗？不够，永远不够！”
“那你想怎样？”锦觅唇色发白。
“我也不知道，但我不会再忍耐下去！我想要的，我要彻底抓在手中，若不能，那就彻底毁掉，天地间，任何人也别想阻拦我！”润玉眼神决绝狰狞，充满了毁灭性的占有欲，“所以，觅儿，也许有一天，我会忍不住杀了你。”
锦觅浑身一颤，只觉得恐惧，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酸难过。
“别怕，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天上地狱，永生轮回，我都会陪着你。”说完，他将她压到凤凰树身上，低头狠狠的吻住她的唇，撕扯开她的衣裙。
灼热的呼吸冲入她唇间，让她透不过气来。
粗暴的手掌深入她的衣衫内，熟悉的探寻着她的敏感之处，让她身体颤抖不已。
已经有过两次，他对她的身体相当熟悉。
“别、别在这里。”她眼角落泪，哭泣的哀求，“只求你什么地方都好，别在这里。”
在她颈窝肌肤上吸允的吻陡然一僵，他发出讽刺冷笑：“你这么害怕在这里，是怕破坏了你最美好的回忆吗？我偏偏就要彻底毁掉它，毁掉你所怀念的一切！”
说完彻底撕落她的衣裙，将她压在树身上，闭上眼，不看她的眼泪，不听她的哀求。
一次又一次，深入骨髓，纠缠不休。
凤凰树上，叶子簌簌落下，滑入他们之间，飘飘荡荡的起伏，然后落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