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弛闻言一怔,因为出来见习之前师父谢忠军就让他帮忙找一位老朋友,那位朋友就是曹诚光,张弛还带着照片呢,身上找出那张照片,对比了一下,完全不像。
张弛道:“把他叫醒!”
啪!马达扬起手一个大嘴巴子就抽过去了,打得那个响,张弛和米小白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纯属报复。
马达虽然这巴掌抽得够狠,可曹诚光脸上却一点痕迹都没有,睁开两只小眼睛,非但没有发怒,反而变成了一副谄媚的笑脸:“兄弟好大的脾气,刚才是我不对,我错了,看你高大威猛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何必跟我一般计较。”
马达有点蒙了,这特么不是我常说的台词吗?
张弛道:“你是曹诚光?”
侏儒一愣,马上意识到是米小白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他,笑眯眯道:“小兄弟有何指教?”
张弛把一张照片拿到他面前晃了晃,侏儒看到那张照片,眼圈居然红了,没多久,眼泪啪嗒啪嗒落了下来:“你……你是谁?”
张弛道:“这照片上的人是你吗?”
“你……你到底是谁?”
米小白和马达都好奇地凑过去看那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明明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年,看身高是正常的,目测也得有一米七多,可眼前的曹诚光是个侏儒。
张弛道:“谢忠军你认识吗?”
曹诚光点了点头道:“认识,我当然认识,那是我最好的朋友。”
张弛道:“我是谢忠军的徒弟。”
曹诚光叹了口气道:“大水淹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
张弛示意马达给他松绑,马达有点不愿意,毕竟这侏儒刚才的表现实在是太粗鲁太野蛮太猥琐了,这种人必须要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曹诚光不等马达给他松绑,身躯一抖,绳索已经从他矮小的身材上落下,拍了拍一双小手道:“这绳索根本困不住我。”
张弛道:“曹叔叔好。”无论怎样都是老谢的朋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话没错。
曹诚光道:“叫曹哥就行,咱俩也没差多大。”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张弛不是非洲人,脸是染黑的。
马达道:“应该差不少吧,您老得五十了吧?”
曹诚光瞪了马达一眼:“问别人年龄很不礼貌。”
米小白道:“马达跟曹叔学着点什么叫礼貌。”
曹诚光知道米小白是讥讽自己,活动了一下四肢道:“会放电啊,厉害,长江后浪推前浪。”
张弛道:“我师父让我跟你说件事。”
曹诚光支棱着耳朵听。
“他说小敏一直在等你。”
曹诚光听到这句话居然潸然泪下,转身呜呜哭个不停。
张弛猜到就是这个结局,估计这个小敏是曹诚光过去的相好,现在曹诚光变成了这幅模样,估计亲爹亲妈都不认识他了。看到曹诚光哭得如此可怜,米小白和马达倒是生出一些同情心来了,两人往远处走了走,不耽误张弛和他的谈话。
曹诚光擤了把鼻涕,红着眼睛道:“你若是不来,我几乎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张弛道:“曹叔,您在这里多少年了?”
曹诚光道:“许多年了,你们是神密局的见习生吧?我听说神密局重新组建的事情了。”他长叹了一口气道:“我当年也和你们一样。”
张弛心中暗忖,神密局不是在秦老的手上已经解散了吗?看来神密局虽然解散,可相关的工作从未停止过。
曹诚光道:“我是第一批来到天坑的人,那时候这里不叫地心森林,就是戈壁滩里面的一座天然大坑,不毛之地,因为中州墟发生灵气泄露,所以采集灵气之后向这边转移,不久就发现以目前的设施根本无法贮存灵气,灵气会从容器内向外缓慢渗漏,找不到完善的解决办法,再后来,这天坑内的环境就发生了飞速的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