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拇指大赞道。
闻秋时停下玉箸,想也不想接过话,“他大多时候不出手是为了避免引来更大祸端,其实心很软,不似表面看着的冷漠,我记得他小时候捡了只受伤的小鸟,将米饭一粒粒分开喂......”
话音一顿,闻秋时脸上露出茫然,记忆里没有的东西,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原著里,顾末泽小时候只有寥寥数笔,他怎么开始杜撰了!
闻秋时摇摇头,这时,酒楼门口传来动静。
与他们服饰相似的楚氏子弟来了,为首一人闻秋时瞧着眼熟,略一回想,是昨日城主府门前对他冷哼的南岭子弟。
“哟,天麟兄。”
混在天宗弟子间的贾棠,走到栏前朝下招了招手,一副熟络的模样。
楚天麟望了眼他左右,眉头拧起,不屑哼了声,“你怎么与那些人待在一起,再如此,我以后连你也不会理。”
他一扭头,正打算踏上楼梯,门口又出现一群身着赤色衣裳的仙门弟子。
楚天麟瞧见其中一人,脸色微沉,轻蔑哼了声,拂袖踏上楼梯。
以他马首是瞻的南岭子弟,有人阴阳怪气,“原来是家主胞弟,分家楚柏阳来了呀。”
声音说大不大,但在此时尤为安静的酒楼里,清晰落入众人耳中。
门口楚柏阳冷下脸,手中灵剑轻鸣,他左右灵宗弟子脸色也难看起来,充满敌意地盯着南岭一行人。
酒楼气氛微妙。
除北域外,天宗、灵宗、南岭小辈齐聚一堂,无长辈坐镇,不必佯装和谐,年轻气盛的模样瞬间露了出来。
坐在楼内的其他仙门弟子,一面警惕卷入斗争,一面恨不得上前拱火。
楚柏阳在身旁人拉拽下,按回剑鞘,从另个楼梯走上二楼。
酒楼上下陷入寂静,直到贾棠立到栏前,举杯朗声道:“明日便是符道大比开始的日子,欢迎诸位道友来我天地阁揽月赌坊下注,初赛、半决赛、决赛三场都有赌局,若从初赛就压中夺冠者,一夜富可敌国不是梦!”
贾棠一语把僵持不下的气氛盘活,各方弟子论起明日符道大比。
“往常只有符会长老们坐镇,此次大比真是异常隆重,听说楚家主将亲自到场,还有灵宗主、天地阁主、符老祖......都要来!”
“修真界半壁江山都来了,崭露头角的最好时机!”
“都是为了天篆笔啊。”
“你们猜谁能夺冠?”
众人一默,不约而同望向二楼一个方向,灵宗年轻的弟子们眉飞色舞,就差翘起尾巴了。
楚柏阳也不客气,当仁不让起身,掷地有声道:“我宗门南长老,世间唯二天符师,势在必得!”
他说着,瞥了眼另边南岭子弟,“某些虽是地符师,也就凑凑热闹了。”
楚天麟脸色难看到极致,将茶杯“砰”砸在桌面。
旁侧有人怒斥:“楚柏阳你装什么装,连符师都不是!天麟是最年轻的地符师,假以时日,必能登上天级!你就是嫉妒楚家主青睐他!”
此言一出,又是剑拔弩张。
贾棠见状放出消息道:“柯柳、白生一行人今夜抵达揽月城。”
他话语落下,顿时有人惊呼:“北域圣宫子弟也来了?!他们往日连仙道交流会都不来,此次竟然为了符道大比出山了?那可真不得了!”
“你说北域主直接将天篆给他们不就行了,何必肥水流向外人田呢?”
“北域主就是眼不见为净,才将天篆笔拿出来做夺冠大奖,哪里会给他们。”
“不管怎么说,我赌夺冠的是灵宗南独伊。”
“我北域人,还是支持柯柳白生,他们可是符主教过的人!”
“天麟,我们南岭必赌你夺冠!再不济,咱们南岭还有好几位地符师来了呢!绝不输其他!”
“不吃了!走,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