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彻底被震惊了。
说话也变得磕巴起来:“这……这不是,这不是那颗菲拉之星吗?”
她低语着,随着打开手机查到了同款钻石,声音逐渐变大:“梁殊姐!真的菲拉之星!真的是那颗菲拉之星!”
什么?
梁殊前面理东西理得过于专注,所以根本就没听见凌苗苗在喊什么。
等凌苗苗把那则几个月前的新闻拿到她眼前的时候。
梁殊才明白她在说什么。
“是巧合?”
凌苗苗猛地摇头:“肯定不是,这可菲拉之星就这么一颗,说是国内一富商买下的,要是别人可能是假的,但楼总肯定有这个财力可以买下来。”
梁殊看着报道中那个‘买下天价钻石送给夫人’的字眼,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刺眼。
凌苗苗在梁殊面前蹲累了,直接跪坐在梁殊的面前,刚刚的激动情绪现在缓和了些,她脑海中蹦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梁殊姐,你说……楼总是不是认真了?”
除了这个,她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别的可能。
这又不是什么小来小去的礼物。
这么昂贵的一颗钻石,说送就送了,而且这么被随意地丢在化妆盒里,是不是楼总对这物件的价格提都没提。
梁殊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久久都没能回过神。
她想起了那个潮湿下雨天她在南城别院和他吵架。
想起那晚海边寒意刺骨的海风。
想起后来他示弱求和,想起他在送过自己这个礼物后又消失了很久。
想起他帮她重新进组,又想起几天前通话里那道娇滴滴的女人声,还有她在林风公馆听到的那句‘情人’。
梁殊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那她算不算是‘情人’届里的头一份了。
“收起来吧。”
“也没什么好认真的。”
她和楼宴之,总归不会是什么大团圆的戏码,她有那个自知之明。
虽然临离开剧组前没有庆功宴了,但私下里大家还有小的聚会。
剧组里几个关系比较好的演员晚上拍完戏,齐刷刷地凑到了梁殊的屋子里。
今天刚好也是今年的最后一天。
林菲灵过来的时候带了两瓶好酒,大有一醉方休的意思。
梁殊的酒量并不好,但一整晚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她连着喝了很多,等人都走了,她小脸通红,整个人都变得醉醺醺的。
凌晨两点。
她坐在村里小旅馆的简易房间里拿着那颗钻石发呆。
很多奇怪的想法交织在她的脑海里,她想不通,也实在理不出一个头绪,最后干脆不想了。
连盒子带钻石丢到一边,直接打给了楼宴之。
楼宴之还没睡,但这个时间点接到梁殊的电话还是让他不禁蹙了蹙眉。
接起电话就问了句‘怎么了?’
梁殊磕磕巴巴:“没事……哦,不对,有事,有事找你。”
听到对面声音带着明显的气泡音,楼宴之才随意坐在了阳台边的沙发上,仰头靠向身后:“你们那大山沟里也有酒喝?”
梁殊想好的话还没说完,被岔过去就跑偏了:“我们这里的农家伯伯酿的酒才好喝,你懂什么?只懂得赚钱的资本家,你什么都不懂。”
“我是不懂,所以梁女士,你深夜给你的老板打电话,就是来批判我是唯利是图的商人?”
“不……不是。”梁殊气势突然弱了很多:“那个,你给的礼物太贵重了,等我回北城还你吧。”
那边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说:“不是明天就回来吗?明晚有一场晚宴,你来做我女伴,我让我助理去接你。”
“哦,好,那……”那把钻石带过去吗?
“梁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畏手畏脚的。”楼宴之擦了擦火,指尖夹着烟却始终没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