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送来了。”
她张了张嘴,想说自己来,但闻着鼻尖萦绕着的熟悉粥香,凑近些尝了一口。
梁殊刚把那粥尝到嘴边鼻尖就开始泛酸。
明明说话已经十分费力了,却还是哑着声音问:“是他做的吗?”
“你说这粥吗?”
凌苗苗又舀了一勺吹吹气递到梁殊嘴边:“我下飞机就赶过来了,楼总那个时候就把粥熬好了,梁殊姐,你说楼总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原来还会做饭。”
梁殊接过那一小盅的白粥放在餐桌上,埋着头安静喝粥听着一旁凌苗苗的碎碎念。
凌苗苗:“怎么好端端地发烧了,而且还回了桔园这边,我本来只买到了明天下午机票回来,楼总让我提前回来我还发愁买不到票,结果楼总那边说完,我这边就收到了机票,还是豪华商务舱。”
凌苗苗:“对了,公司的小吴司机刚刚来过,把你的车钥匙送上来了,说车就停在地下车库的车位上,我问了句,是从海边开回来的,你和楼总是去海边玩了吗……”
她还以为那些都是梦来着。
原来不是吗?
她几乎是在凌苗苗说完的第一时间起身,拿着车钥匙就下楼,凌苗苗追都来不及去追。
只听见楼道里梁殊让她不用跟过去的沙哑回响。
她倒是不想跟着。
先不说这姐姐烧刚退,她现在好歹也是个公众人物,这回却连睡衣都没换就下楼了。
梁殊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就是本能地冲下楼。
坐上驾驶位的第一时间她就调取了去海边那晚的行车记录。
画面一点点出现在她的手机屏幕里。
是那晚的她。
脸上已经因为发热而泛红,安静的车内除了她轻微的喘息声,就只剩下裤腿‘滴答滴答’地淌水声。
楼宴之是过了零点上得车,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自己的,算算时间,她那会刚在车上睡了不到一个小时。
她睡眠一向很浅,楼宴之打开车门上来时,她是有所察觉的。
她中途还昏昏沉沉地看过他一眼。
楼宴之抱着羊毛毯直接把她人包了起来。
没好气地说了句:“几天不见学会和我闹脾气了,不过是说了你几句,也要学着外面那些不入流的女人要死要活?”
她以为在梦里。
一时搞不懂为什么她都躲出来了,还能看见楼宴之,手脚都被毯子束缚着,她直接低头朝着眼前白花花的手上咬了一口。
很用力,还没松口那周围就泛起了红痕。
她就是在闹脾气。
她不喜欢利用别人,也不喜欢被人利用。
尤其是楼宴之。
看着视频画面的梁殊都以为楼宴之要一巴掌甩过来了,他却没有,甚至没抽手,就由着她这么咬着。
等她终于松口歪到一边昏睡过去的时候,他才把人打横从车里抱了出来:“怎么养了你这么只不识趣的野猫。”
“跟着我的女人,还敢和别的男人传绯闻,不知死活。”
“你无所谓,我们海遥可不靠这个博热度。”
身影在画面中渐行渐远。
画面中就只剩下海浪拍打着礁石的声音。
梁殊下楼的时候人除了人有些虚弱,哪里都好好的,再上楼的时候却情绪异常低沉。
凌苗苗还以为她是怎么了,急匆匆地就凑到了梁殊的身边,围着她打转。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你等等,我给楼总打个电话,让医生再过来一趟。”
梁殊按下了凌苗苗的手:“我没事。”
“楼宴之呢?怎么不见他人。”
“楼总回公司了,裴敏姐打电话来说还有一些善后的工作要楼总拍板,好像还要投资个什么项目,挺急的,楼总就过去了。”
“对了,因为最近这两次的事,之前谈好的那两个商演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