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避讳的把自己心底里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
这种行为,相当勇敢。
也或许是受了国外较开放的风气所影响,袁一和陆时欢见过的其他女孩子完全不一样。
坦率得让人为她担忧。
“谢深的长相完全在我的审美上,我真的超级喜欢他。”
“而且他害羞的样子特别可爱。”
提起谢深,袁一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对他的喜欢溢于言表,滔滔不绝。
很多描述太过大胆露骨,让陆时欢脸红心跳。
一顿饭下来,她基本是被喂狗粮喂饱的。
好半晌,陆时欢才将袁一说的那些消化殆尽,小心翼翼问她:“那你在国外的风流事迹,深哥也知道?”
“他若是不知道,我怎么敢透露给你呢?你可是他的亲表妹啊。”袁一笑,一脸狡黠。
陆时欢实在是摸不透她这个人,最后她选择了沉默,继续吃自己的饭。
有那么几个瞬间,陆时欢觉得谢深也不是普通人。
在知晓袁一在国外的恋爱史后,还能心平气和的接受她的过去,谢深也算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了。
就凭这一点,陆时欢以后也得高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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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陆时欢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家。
谢浅只早她一步到家,正打算去洗澡。
看见陆时欢在玄关处换鞋,她才放慢了脚步,等她换好鞋往客厅这边过来。
“你这一天天跟上了战场似的,工作量很大吗?身体要不要紧啊?”
谢浅皱着眉,看着陆时欢满脸的倦色,心下略担忧。
陆时欢摆摆手,往沙发上一躺,抬手搭在眼皮上,闭目养了会儿神。
月考的时间定下来了,比较紧促,这阵子工作量肯定要大一些的。
等到忙完这阵子,就能在国庆节的长假里稍稍休息一下了。
想到国庆节,陆时欢想起了昨晚温锦寒送她回来时让她转告谢浅的话,“对了,锦寒哥说下个月二号请客吃饭。”
正往洗手间去的谢浅站住脚,去墙上翻了翻挂历:“二号啊,农历八月二十六……这不是锦寒哥的生日吗?”
瘫倒在沙发上的陆时欢不由睁开眼,昂起头颅往谢浅那边看去:“是吗?锦寒哥的生日是八月二十六吗?”
陆时欢不知道,毕竟她最初可是连温锦寒的联系方式都没有的。
过去十年里,她的关注点都在温时意一个人身上,除了家里人和谢深、谢浅的生日,她只记得住温时意一个人的生日。
而且每年陆时欢都会提前给温时意准备好生日礼物。
精挑细选,其用心程度身边人都知道。
但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眼下陆时欢在意的是温锦寒的生日,她应该送他什么生日礼物才好。
“我之前就听曲成风说锦寒哥的生日快到了,仔细问了,曲成风说是农历八月二十六来着。”
谢浅话落,先去洗澡了。
留下陆时欢像一条咸鱼一样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上坠着的吊灯,思绪变得纷繁复杂起来。
接下来的一周里,陆时欢忙碌之余总要上网看看,有什么东西适合送给温锦寒做生日礼物。
思来想去,她去贴吧找了一个画师,对比温锦寒本人下单了一个Q版人设图。
为了赶进度,陆时欢给了画师双倍的钱,拜托对方加班加点赶出成品图。
然后拿到了画师的授权,去网上找了一家可以定制钥匙扣的店铺,列了要求清单,麻烦商家在国庆前,赶制一款独一无二的钥匙扣出来。
好在时间来得及,九月底最后一天,陆时欢签收了快递,把专程为温锦寒准备的生日礼物抱回了家里。
彼时谢浅也已经买好生日礼物了,是一块价格不菲的手表,做工精美,不失大气,很配温锦寒。
当谢浅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