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陆时欢去榕城不是意气用事,陆爸陆妈自然是支持的。
只不过为人父母,女儿在外地工作,担心也是肯定的。
所以陆妈的意思是让陆时欢和谢浅合租,相互有个照应。
“我听你表舅说浅浅他们学校安排了实习,她下学期要从学校宿舍搬出来,要在外面租房住。”
“你们姐妹俩选一个环境好一点,安全系数高一点的小区合租好了。”
陆时欢答应了,本来也是这样的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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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陆时欢和谢浅一起去了榕城。
谢深要等九月份开学的时候再返校,只把她们送到了高铁站,便回家了。
用谢浅的话说,谢深是要当医学界大佬的人,五年本科念完还得读硕读博,所以他近几年是不会明白她们这种准备步入社会的小年轻的焦虑的。
陆时欢附和地点头,在列车出发后,她看着窗外瞬息万变的风景,想起了那晚在酒吧买醉的事。
她至今还没弄明白,最后怎么是温锦寒送她回家的?
“锦寒哥刚好也在酒吧,你们又正好顺路,就找他帮忙了呗。”谢浅没敢看着陆时欢的眼睛,怕被看出端倪。
陆时欢倒是信了她的鬼话,最多抱怨两句。
“你就不怕锦寒哥对我图谋不轨,给我带酒店开房去?”
“别闹,你俩调换一下身份,说你把他拐去酒店开房我还勉强相信。”谢浅一副调侃的语气。
陆时欢噘着嘴轻哼了一声,后细细一想,竟也觉得谢浅的话有点道理。
毕竟温锦寒打小就是一副正经严肃的性子,三伏天穿衬衣也要把领口系得整齐严实的那种人。他自然是和寻常男人不一样的,定然不可能对她生出什么不轨的心思来。
“你说锦寒哥这几年在榕城有没有交女朋友啊?”
“得是什么样的天仙才能配得上他呀?”
陆时欢也是一时间发散了思维,想得多了一些远了一些,并不是真的关心温锦寒的恋情。
没想到谢浅却很肯定地回了她:“锦寒哥没有交女朋友,他现在还是单身。”
“那还蛮可惜的。”
陆时欢嘟囔了一句,便换了个话题。
谢浅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陆时欢和温时意分手还不到一个月。
现在的陆时欢,定然还没有完完全全地放下温时意,而且温锦寒是温时意的大哥……单单这层关系卡在那儿,对陆时欢来说就是一大心理障碍。
而且温锦寒那边,肯定也不希望自己的心意是由旁人代替他传达给陆时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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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抵达榕城时,午后的阳光正毒辣。
陆时欢和谢浅到出租屋时,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紧贴着皮肤,黏糊湿热,令人心浮气躁。
得亏出发前两天,谢浅联系了中介那边找人把房子打扫干净,她们才省了些力气。
租房是三室两厅,一厨一卫的格局。谢浅把带阳台的那间屋让给了陆时欢,自己住书房隔壁带飘窗的次卧。
各自安顿好,榕城已经入夜了。
陆时欢又洗了一次澡,这会儿刚吹完头发,在厨房里切果盘。
水果是谢浅两小时前出去买的,说是小区旁边五百米左右有个菜市场,顺便还买了晚餐的食材回来。
倒也不是什么繁复的食材,就两个西红柿,一盒鸡蛋和一袋挂面。
“今晚先对付一下吧,我们俩都挺累的,实在没力气去折腾了。”谢浅回家后直接去洗澡了,实在是外面余热未退,出去一趟便汗流浃背,像是打水里刚捞出来似的。
临进卫生间前,谢浅似想起了什么,对陆时欢道:“欢欢,你多切三份果盘,给左邻右舍送去呗。”
“正所谓出门在外,远亲不如近邻,咱们初来乍到,好歹意思意思。”
陆时欢赞同谢浅这个说法,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