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又有什么可怕的?
进了厨房后,连柔将麦门冬等物依次放入砂锅中,加三碗水,用小火慢慢熬煮。
灶膛热得厉害,连柔时不时往里添柴,火星溅在手背上,她皮肤白,那片红痕尤为显眼。
恰好青苓这丫头从庄外回来,她将竹篮放在地上,三两步跑上前,夺过连柔手里的柴火,心疼地道:
“小姐,这种粗活就交给奴婢,哪能让您亲自动手?您快上点药,莫要作疤了。”
“烧火不累的。”少女边将双手浸在冷水中,边轻声说道。
再过不久,伯府被抄没家产,家中虽也留了几个丫鬟,却是要伺候老夫人的,连柔身为小辈,上辈子即便废了右手,也没少做那些粗重的活计。
好在焉氏求了长夏伯,才让青苓留在她身边,可惜最后还是被连熙微发卖了。
每次回想起建业发生的一切,连柔都觉得心头滞闷,她缓了口气,等砂锅中汤水熬至一碗,这才倒入瓷盅内。
还没等她将药茶端给母亲,青苓已经从厢房中取了药膏,板着脸给主子上药,动作轻柔极了。
“上回您爬上屋顶,就摔着了,幸亏伤口浅,才没留下疤痕。奴婢本以为来别庄就能松口气,没想到您还是这么不爱惜自己……”:,,,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