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道:“不愧是王爷,真会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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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凤歧拎着沉甸甸的包裹,心情愉悦地回了都督府。
后院中,叶云亭正与老王妃商议着新宅的修葺事宜,瞧见他拎着一包东西回来,便奇怪道:“王爷买了什么东西?”
让你快乐的东西。
李凤歧瞧着他,面无表情地想,嘴却道:“嗯,一些小玩意儿。我先放去屋里。”
待他将东西收进卧房之后出来,就见叶妄也来了,正叶云亭说想送一封信回去给父母报平安,顺道告诉父母亲自己留在北疆军历练。
先前与哥重逢,兵荒马乱的,处境也并不安全,他也没意思提,一直忍到了今才开口。
倒是叶云亭听完沉默下来,望着他神色迟疑,迟迟没有开口。
“怎么了吗?”叶妄挠了挠头,他尚且不道国公府这些子里生的事情,满脸都是藏不住的小得意:“父亲母亲肯定不会意我留在北疆,不过没关系,反正他也不能来北疆抓我回去,我就留在这里了。哥你不能赶我!”
叶云亭叹了口气,欲言又止。一时不道该如何他开口。
倒是李凤歧前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他不小了,迟早道的,若是这点打击都受不住,还谈何军?”
“?”叶妄听的满头雾水,但也道必定是生了什么他不道的事情,面的喜色淡下来:“是国公府出事了?”
“……嗯,你去云容之后,国公府出了些事情。”
叶云亭也道李凤歧说得没错,叶妄迟早道,也学会承担起一个男人的责任。叶礼显然已经将他母子成了弃子,叶妄便是回了国公府,子也未必过。想立足,他只能靠自己。
想清楚之后,叶云亭便将他出事后,国公府所生的的事情细细说与他听。
连带着殷红叶曾经如何低声下气地求他帮忙,都没有遗漏一分。
殷红叶虽然不算个人,对叶妄来说,却绝对是个母亲。有些事情,他应该晓。
“你写一封平安信,我叫人送去京。至于是留在北疆,还是回京,你考虑做决定不迟。”
国公府靠不住,母子两人等于相依为命,若是叶妄在战场出了事,殷红叶也就没了依靠与指望。叶妄与他母亲感情,不能不考虑这一点。
若是国公府还是前的模样,他还能任性,但现在,作出决定前,他不得不考虑后果。
“我道了。”叶妄攥紧了拳头,声音艰涩:“我先写信回京跟母亲报平安,其余的……我会考虑。”
说完,他脚步沉重地转身离开,背影单薄。
忽然得的消息多,他脑子还有些懵。直到回了房,将叶云亭的话一遍遍回想,才真切地感到了荒谬和割裂。
前那个温儒雅、对母亲包容呵护、对他宠爱有加的父亲,竟全是假象。因为忌惮母亲的家世,便将妾室养在面,甚至还有个比他还的儿子。
而母亲为了他针对哥那么久,竟然全是父亲的谋划,不过是为了给他真正属意的继承人让路。
这笑了。
难道他与哥就不是父亲的儿子么?
他关门,捂着脸笑,声音沙哑,透明的水滴自指缝滴落……
*
晚饭时,叶妄没有出来。
叶云亭想着他此时的心情,只叫婢女给他送了糕点过去。
与他不,叶妄是真的孺慕爱戴叶礼这个父亲,因此在得残酷的真相时,才会更加的难接受。
而他早就已经习惯并接受了叶礼的冷漠和虚伪。
晚饭过后,李凤歧见他一脸担忧,啧了一声,牵着人到了叶妄门前,道:“你在这看着,我去帮你开解开解他。”
“???”叶云亭刚想问他怎么开解,就见李凤歧前,一脚踹开了紧闭的房门。
叶云亭:……
坐在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