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多很多,一大束的,将瓶子塞得满满当当,每根草的底部修剪的很齐,一看就是特地拿剪刀去剪的。
陆远洲坐下来,看着那一大瓶狗尾巴草,皱着眉头问,“弄这么多做什么?”
刘管家严肃的脸上没有什么表,但眼神湛亮,“太太好像很喜欢,我今天就多摘一点插上。”
陆远洲觉得稀奇,昨天他跑步时,随手摘回来几枝,没想到楚袖居然喜欢这个,这兴趣也够奇特的,别的女人不都是爱鲜艳美丽的鲜花吗?到她这里居然喜欢一根草?
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啊。
想到这里,他叮嘱刘管家道:“那你以后每天都整一束来吧。
刘管家心想院子里也没那么多狗尾巴草啊,今天剪这么一束,基本就把那一块地方剪完了,要是以后每天一束的话,他得上哪去找??
不过他既然是全能管家,那这点小事就难不倒他,于是说道:“我知道了。”
一说起楚袖,陆远洲自然又想起早上的事,那会他是故意岔开话题的,搂着女人睡觉这种事,他没干过,一时间也觉得尴尬,所以就想办法转移重点。
那张床他睡了很多年,从来就没睡熟过,昨天跟楚袖躺一块,就能睡得很好,不用想也知道,原因就出在楚袖身上。
跟她亲嘴就不头痛,跟她睡觉就睡得着,这个女人当真是神奇。
陆远洲拿起放在桌上的报纸,摊开来看,结果半天看不进一个字,他抬头看到还在整理狗尾巴草的刘叔,就问:“刘叔,你跟刘婶睡,和没跟刘婶睡,睡眠质量是不是不太一样?”
刘管家奇怪地看他一眼,随后点点头,说:“是不太一样。”
陆远洲的求知欲让他忽略这可能是一个比较隐私的问题,又继续追问道:“怎么说?”
刘管家倒也没跟他计较,说:“没跟你刘婶睡一起,我睡得很好,跟她睡一起,我经常睡不着,她的呼噜声跟打雷似的,经常把我吓醒。”
陆远洲:……
看来他是问错人了,这明显是个反面教材。
想来想去,陆远洲觉得这件事还是自己去找答案比较好。
楚袖下楼的时候,陆远洲还没出门,她看了一眼时间,快10点钟了,看来当老板就是好,不用准时上下班。
“今天工作不忙吗?”楚袖随口问他一句,她穿的是外出服,等会吃完早餐又得去上形体课,上完这个星期,她也就该进《红颜怒》剧组了。
陆远洲早已经吃过早餐,这会正拿着平板看新闻,听她这么问,就将平板放下,手指敲了敲桌面,抬眼看她,说:“挺忙的。”
楚袖坐到他旁边的位置,奇怪地问:“忙你还不出门?”
“等你。”他说。
楚袖摆手,说:“我不用你送,等会冉苒会来接我。”
这时刘管家端上来一盘生煎包,是楚袖昨天早上跟他点的。
闻着香喷喷的生煎包,楚袖咽了咽口水,起身去给自己舀一碟蒜蓉辣椒酱,然后夹着包子沾着辣椒酱吃。
陆远洲等她忙完坐下来吃,才继续说道:“我只是在等今早的止痛吻。”
其实因昨晚睡得好,他早上起来头也没那么痛,完全可以忽略,但每天四次亲吻,是约定好的事情,少亲一次的话,感觉会很亏,而且等会去公司,又要开会,说不定又有一堆人来气他,他还是先要个吻,保险一点。
楚袖差点因陆远洲的话而被包子噎到,他居然还给每天的亲吻起了名字,止痛吻?什么鬼!
“现在亲吗?”反正这几天她也渐渐习惯这个亲吻,这会问起来,也就没那么别扭了。
陆远洲耳根微红,视线四处游移,清了一下喉咙,点点头。
“好吧!”楚袖今天答应得格外爽快,撑起身伸长脖子就在他唇上重重地吻了一下,这个吻,带着点湿气和满满的……蒜蓉味。
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