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们舞蹈的云蕾老师的最多,说她..”
说到这里,林晚脸色飞红,楚明秋奇道:“说她什么啊?”
林晚蚁语道:“说她****男人。”
楚明秋噗嗤一笑:“管那么多干嘛,我看你啊,太容易受外界影响了,但丁先生说得好,走自己的路,让他们去哭吧。”
楚明秋心里在摇头,这海绵宝宝怎么到这岁数还这样单纯,什么****男人,不就是婚外情吗,前世这玩意多了,他促狭的看着林晚问:“哎,你知道她****的是谁吗?”
林晚连连摇头,随即又皱眉说:“好像是那个学校的书记,我看着心慌,没敢仔细往下看。”
“那你该看完的,”楚明秋一本正经的说:“这样严肃的阶级斗争新动向,怎么能错过呢。”
林晚脸涨得飞红,象摸了层胭脂,楚明秋心一荡,他忽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这样在意林晚了,这丫头就像张白纸那样单纯,自己是唯恐这乌七八糟的社会将她玷污了,所以才一再希望将她保护起来,随即另外一个小丫头又浮现在脑海,那也同样是个单纯的小女生,但与林晚最大的不同是,她更坚强一些。
“林晚,”楚明秋郑重的看着林晚,林晚感觉有些异样,抬头看着他,楚明秋的神情异常严肃:“记住,家里要是出了什么事,就来找我,好吗?”
林晚点点头,楚明秋又问:“你爸爸妈妈好吗?”
林晚愁容满面的摇摇头:“爸爸被隔离了,妈妈她们剧团也在搞文化大革命,妈妈不让我上她们剧团去,也不知道怎么样。”
林晚的父亲是师大教授,他回国的时间比较晚,五四年才回国,正好赶上知识分子思想改造的尾声,没有经历大规模知识分子思想改造,结果在五七年落进了阳谋中。他父亲是苏州人,与甘河家相距不远,母亲却是燕京人,这套四合院实际是她母亲的,她母亲也是书香门第,她姥爷是胡适的学生,解放前去了台湾。
“活土匪,我好害怕。”林晚忽然低头抽泣起来,瘦削的双肩轻轻颤动,楚明秋心一颤,轻轻叹口气,难怪林晚这样胆小,父母几乎都是生死不知,她这样的年龄整天担惊受怕,忍受煎熬,除了他这种没心没肺的,换谁也难免胆小。
“妈妈将家里的东西都交给我,可我那知道怎么办,每天,只要胡同里有动静,我就害怕。”林晚哭泣着小声说。
楚明秋轻轻叹口气,飞快的看看左右,胡同口有几个小脚老太正在那纳鞋底聊天,他拿出手绢递给林晚,拉着她到边上坐下。
“别哭了,林晚,”楚明秋轻轻叹口气,林晚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楚明秋很少叫她的名字,楚明秋的神情很严肃:“你要记住,你爸爸妈妈最心疼的是你,最重视也是你,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千万要挺住,你要挺住了,你父母就有希望,也就能坚持下来。”
林晚拼命点头,她低声说:“楚明秋,你能带我去看看我爸爸吗?他都有十多天没回家了。”
“带你去?”楚明秋有些为难,这些天他到过燕师大,燕师大的运动在各燕京各高校中算是比较激烈的,当然比起运动的策源地华清和燕大还差点,但比起地院和钢院来说,要激烈多了,那些被关在劳改队的黑帮黑线黑权威经常被批斗,楚明秋猜测,林晚她爸爸多半挨了不少打,林晚这要看到了,不知道该多难受,他不想让她去。
“海绵宝宝,这样好不好,你也别整天待在家里,担惊受怕的,到我家去,找娟子,这丫头每天霸占我的琴房,你和她一个弹琴,一个练功跳舞,我先到师大去侦察一下,先找到你爸爸,然后我看能不能找到机会,让你见见你爸爸。”
林晚点点头轻轻嗯了声,楚明秋又安慰了她两句,他注意道,那边的小脚侦缉队员看他们的频率更多了,似乎都要走过来了。
“你先过去,我这就上师院去,哦,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