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这不会丢吧。”
年青人摸不着头脑:“不会,师父,您是?”
楚明秋正要回答,从人群中钻出个小姑娘,看到他便冲他跑来,到了边上:“叔爷!叔爷!你怎么还不进来!我找了你好半天了!”
“楚箐啊,长这么高了,什么时候到的?”楚明秋几乎有一年没见到楚箐了,这小丫头几乎长高了一头,已经到他胸膛了。
“好一会了,你们怎么才来。”楚箐说,楚明秋刮了下她的鼻子:“叔爷要送你小姑。”
楚箐被刮了下,有点不高兴的嘟囔着嘴,上下打量下楚明秋:“你该换件衣服,你这太像蹬三轮的了。”
“今儿,你小姑出嫁,叔爷蹬三轮车送她,将来你要出嫁,叔爷开小轿车送你,叔爷就逃不了车夫的命。”说着楚明秋象以前那样伸手去拉楚箐的手,楚箐却闪开了,楚明秋楞了,看看楚箐,忍不住笑了:“小箐长大了,走路不需要叔爷牵手了。”
“人家是长大了嘛,别人说的,女孩子的手不能随便牵。”楚箐认真的说,楚箐今年也有十四岁了,念初一了,楚诚志则念初三了,今年该考高中了。
楚明秋心说糟糕,这几个小子凑一块,这下有热闹瞧了,他连忙过去,边上那年青人听见他们说话了,他瞧瞧小姑娘又瞧瞧楚明秋,怎么不敢相信这小家伙居然是爷爷辈的。
楚明秋赶过去,还好,几个小家伙果然在那,正凑在一块,楚诚志手里拿着不知从那弄来的鞭炮,楚明秋连忙过去问他们要作什么。
“没,没什么!”楚诚志一看是楚明秋,连忙将鞭炮藏在身后,楚明秋都不用想,这几个小家伙多半正商议着怎么使坏。
“给我。”楚明秋向楚诚志伸出手,楚诚志有些不愿意,狗子冲他作个鬼脸,转身便跑了,楚明秋盯着楚诚志:“今儿是你小姑结婚的大喜日子,你可不能使坏。”
楚诚志无奈将鞭炮给了楚明秋,楚明秋将鞭炮的封纸撕开,将一长串鞭炮摊在地上,找来火柴点上,鞭炮在地上爆炸,楚箐在边上捂着耳朵,兴奋的看着,楚明秋看着她的样子,再次感到小丫头长大了,再不是那个惊呼“百草园坏了”的小丫头了。
鞭炮响完,里面的仪式已经开始了,楚明秋匆忙中扫了楚诚志和狗子一眼,俩人正凑在一块嘀咕着,楚明秋不再管他们,从门口的人群中挤进去,进去才看清里面的情况,这是个俱乐部,有点象小型舞厅,正中间是光滑平缓的舞池,最前端是比地面稍稍高点的舞台,楚明秋那应该是乐队的地方。
舞厅上方牵着十几根绳子,绳子上张贴着各种颜色的彩色纸条,围着房间摆着几十张桌子,桌上摆了些糖果和花生瓜子,在四周的墙上贴着大红的喜字,看得出来,赵立新还是花了一番心思的。
赵立新和楚眉正站在舞台正中,有个看上去六十来岁的老者正在讲话:“..,他们都是党员,受党教育多年,是党培养了他们,他们在革命中相识相爱,结为知己,同志们,他们的结合是我们无产阶级革命的一个胜利,..”
楚明秋肚里暗笑,这也算结婚贺词,整个一政治动员报告,当老者说到胜利时,周围响起低低的一阵窃笑,老者看来也没长篇大论的打算,很快便结束了讲话。
“下面我们请楚眉同志的领导,地质学院党委韩副书记讲话!”
另一个五十多岁的带着眼镜的老者走上去,这位老者和前面那位显然不同,要文化多了,象个学者,他轻轻清清嗓子便开口道:“今天是楚眉同志和赵立新同志结婚的日子,也是五一劳动节,我们到这里来祝贺他们,希望他们在今后的日子里婚姻幸福,共同进步。
楚眉是我们学校培养的优秀研究生,她在学习上刻苦努力,成绩优秀,更重要的是,她不仅专,而且红,在政治上坚持党的领导,坚决跟党走,积极参加反右四清,在历次斗争中表现优秀,据我所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