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狗子忽然对楚明秋说:“哥,你就是个赖皮!”
“我那赖皮?你说看,我那赖皮了?”楚明秋反问道。讀蕶蕶尐說網
“这兔子明明是我打的。”狗子不满的说,楚明秋故意皱眉道:“没错啊,是你打的啊,我从来没说是我打的,我还说了,你有进步,昨天你就打了一只兔子,今天两只。”
狗子困惑的望着楚明秋,他好像是没说是他打的,可村里人怎么都认为是他打的?狗子不明白。他觉着自己挺冤的,委屈的向吴锋求助。
“这就是知识的力量,现在你还不懂,你哥啊,这是逗你玩呢。”吴锋笑道。
狗子很认真的点点头:“老师,我明白了。”吴锋问他明白什么,狗子郑重的说:“哥是赖皮,就是赖皮。”
吴锋哈哈大笑,楚明秋也忍不住乐了,他把两只兔子交给狗子妈,特意告诉她,这是狗子打的,狗子妈很高兴,狗子爷爷今天弄了两条鱼。家里都知道明天吴锋要走,所以晚饭弄得很丰盛。
村里人都知道吴锋要走,晚饭时三爷爷七爷爷三叔都来了,就像来的那天一样,大家围着火堆吃着烤兔肉和烤鱼。
这时期的烤兔肉和烤鱼可象前世那样,没有什么油也没有辣椒,就是抹点盐,偶尔还抹点酱油。这些盐和酱油可以在村里的小卖部买到。村里的小卖部就在七爷爷家,由七爷爷的儿媳经营,小卖部的经营也不像城里,整天守在那,而是要买什么,就在晚饭或早饭前去找她,平时她还是下地干活。
原始的烤肉香很快在空气中散开来,楚明秋看着两只兔子渐渐变成焦黄色,亮晃晃的,勾人食欲,不过,他们不像草原上的牧人,就这样用刀割肉,而是由狗子妈拿到一边分解开来。
三爷爷带来一罐酒,楚明秋喝了口便忍不住皱起眉头,这酒有点酸,这什么酒啊?他扭头看着吴锋,吴锋也皱眉盯着手中的酒杯。
“这酒是咱们自己酿的,”三爷爷笑着说:“手艺不过关,有点酸,小哥,你喝得出来是什么酿的吗?”
楚明秋抿了口,酒是有点酸味,可酸味之后便有点果味,他抬头朝三爷爷笑道:“三爷爷,是水果,嗯,好像是葡萄,对吗?”
三爷爷还没说话,七爷爷便已经竖起大拇指,吴锋早就喝出来了,他有些好奇的问:“三爷爷,你们还种得有葡萄?我怎么没看见?”
“那是自己种的。”三爷爷指着村后的山说道:“翻过这座山,走上十五六里,有个葡萄沟,满沟都是野葡萄。这种也葡萄很酸,没人肯吃,就算野兽也不吃,我们有时去采些来酿酒,可酿出来的酒也是酸的。”
“酸酒也是酒。”七爷爷说,楚明秋在心里叹口气,村里人太穷了,穷得连酒都买不起,小卖部里有酒,就是那种很劣的莲花白,这种酒就两毛一斤,可村里人依旧买不起。
“葡萄酒很值钱的,”楚明秋微微皱眉:“三爷爷,你们完全可以请酿酒厂的师傅指点你们下,把这股酸味消除,可以变成真正的葡萄酒。”
“我们上那找酒厂的师傅,”三爷爷说:“要不,小哥,你帮我们找个。”
楚明秋楞了下,心说这三爷爷够狡猾的,他正要答应下来,吴锋却开口了:“这事就包在我身上吧,我认识个会酿葡萄酒的,燕京酒厂的师傅不会酿葡萄酒,他们只会酿白酒。”
三爷爷大喜:“多谢老师,实在太感谢了。”
七爷爷叹口气:“咱们村太穷,老师,别见怪。”
吴锋笑了笑没有说话,楚明秋却说:“村里这么穷,干嘛不想点办法呢?”
三叔叹口气:“咱们队在山里,地本就薄,而且还少,粮食产量低,原来还能打猎和采药,现在山里猎物也少,草药也不多。”
“嗯,”楚明秋这些天已经看清楚了,也替他们想到个法子:“三叔,我有个法子,不过,有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