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他算什么长辈,哼,不过占人家便宜。讀蕶蕶尐說網”秦淑娴急急分辩道,宋老师快意的笑笑,秦淑娴更加窘迫,有些手足无措。
“我记得抗战时,我到的根据地,首长给我们作报告,”宋老师兴致勃勃的给他们讲起当年的往事,和自己的生活经历:“首长就告诉我们,知识分子要改造世界观,要用无产阶级世界观来改造资产阶级世界观,要在劳动中改造自己,要和群众打成一遍,当年我刚到根据地时,分不清小麦和水稻,不懂得怎么犁田耕田,后来在劳动中学会了这些,不会织布不会纺纱,这些后来都是在大生产运动中学会的。”
宋老师似乎在回忆那个火红的年代,秦淑娴彭哲则流露出好奇的神色,宋老师边回忆边说:“那时国民党封锁我们,想要困死饿死我们,毛主席说,现在我们就两条路,一条是解散回家,另一条自力更生,我们不要解散回家,那就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打破国民党顽固派的封锁。”
“那时,延安每个人都分了块地,连毛主席都分了地,每个人都要纺纱织布,毛主席又派三五九旅上南泥湾,开荒种地,只用了一年时间,南泥湾便变成了塞上江南。”
从大的故事事件来说,这些都是耳熟能详的,无处不在的宣传和政治教育,让同学们早就了解了,可亲耳听见当事人讲这样的故事,那感觉还是另外一个。
宋老师的履历象大多当初参加革命的年青人一样,她是保定人,在保定师专读书,抗战开始便参加地下工作,后来到晋察冀根据地,40年到延安抗大受训,44年再度被派到晋热辽根据地,后来便到了东北。
宋老师简要讲述了她的革命经历,这不但吸引了秦淑娴彭哲,同样也吸引了葛兴国汪红梅,汪红梅有些纳闷:“老师,这样说您算是老同志了。”
宋老师笑了笑:“革命工作,干什么都一样。”
秦淑娴彭哲不明白,可觉着这其中有蹊跷,俩人都不敢问,但葛兴国是明白的,老同志这个称谓可不是容易的,是要在1942年以前参加党组织的,如果宋老师这样早参加革命工作,而且还在抗大学习过,怎么会还是个普通党员,没有走上领导岗位呢?
楚明秋是在晚饭前回来的,回来时,他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而是悄悄的混进人群中,同学们也就在吃饭才注意到他回来了。
今天的工作比较轻松,晚饭后,宋老师也没组织什么活动,大家又恢复到刚来时那样,朱洪刻意接近楚明秋,饭后便拉他出去散步,这次就他们俩人,林百顺和韦兴财都没在身边。
听到朱洪今天的话后,楚明秋一直在想,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而且其他人居然认为理所当然,这让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是对结果,而是对原因。
“公公,你平时在家都看什么书?”
楚明秋的记忆中,这是朱洪首次叫他的外号,他笑了下:“四书五经,史记战国策资治通鉴,中外名著,马恩列斯毛的著作都看,你呢?”
朱洪耸耸肩:“我家没那么多书,我要么在学校图书馆借书看,要么在新华书店看,找到什么书看什么书。”
“那可不行,看书要系统。”楚明秋说,他以前也不知道这个道理,还是包德茂告诉他的,只有系统的读书,才能系统的吸收书中的知识,形成属于自己的理论知识,而后再扩展再在实际中运用体验,进而进一步修正,最终形成自己的理论体系。
朱洪与楚明秋最大区别便是,楚明秋有包德茂这个名师指点,朱洪则是全靠自己摸索。
“我建议你上燕京大学和燕京市图书馆办个借书证,那里面有各种你要的书。”楚明秋提议道,朱洪点下头说:“春节后,我在燕京图书馆办了证,唉,公公,我看你挺会作群众工作的。”
楚明秋哈哈一笑,他摇头说:“你啊,亏你还是胡同长大的,怎么和老乡打交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