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人家无证行医,王大嘴估计是把自己的眼珠子塞裤裆里了。
再过去看看自己的手下,就只有两眼珠子可以转动,杨所长明白了,这位夏医生是个点穴高手。这种功夫可不好学,一般没有个几十年根本就练不成。
看一位村民刚刚看完,他赶紧走了过去,和蔼地问:“夏医生!我插个队行吗?”
抬眼打量他一秒,夏雨笑笑:“这别问我,问您身后的那位。”
后面的村民一看是派出所杨所长,哪里还敢有异议,赶紧说:“那您先看,我等会儿,没关系的。”
王大嘴婆娘见了,忍不住大叫:“杨所长!您不是来抓那女人的吗?怎么还找她看病?她是游医,无证的,可不能随便给她看,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王大嘴也狐疑不解,只是他比他婆娘要识时务一些,有些话没有说出口,只放在心里嘀咕。
松子和他的两伙伴虽然不能说话,可眼珠子还是能转动的,看到所长出现,三人眼底都露出了欣喜。可看到所长那么好声好气地跟那女人说话,三人想死的心都有。
所长来了对他们不闻不问,就只顾着找那女人看病,是不是也太不符合剧情走向了。
他来了难道不应该先把那女人抓起来为他们报仇雪恨找回场子吗?
怎么还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所长呀所长,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杨所长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这左边肩膀老是疼,一抽一抽的,看了多少医生都没看好,连省城的兰市都去过了,还是没好。
一年到头什么风湿膏,麝香镇痛膏的也没少贴,就是不见好。
瞧夏雨什么都不问,伸手搭脉,杨所长也什么都没说,很想看看着医生是不是有那么神。
把了一会儿脉,夏雨停手凝思,片刻后搭上另一只手,不过一分钟,她就把手收回去了。
“您这病有点奇特,猜的不错是您年轻的时候受过伤,而且伤的还是肩膀,左边的肩膀。”夏雨看着杨所长的脸,慢悠悠地道,“当时伤势很重,骨头裂开了,估计没怎么注意,当成一般的伤给治疗了。
肌肉什么都恢复的很好,骨头的部位没长好,有误差,应该时不时地会疼痛。这是我根据脉象还有我的经验判断出来的,可能不是很准确。
要想根治你身上的疼痛,还得去大医院拍个片,看看你的左边肩胛骨是不是出现了成长过程中的偏差。一般这种情况引起的疼痛任何药物都不起作用,必须手术,把偏差的部位矫正,才能彻底治好。”
听了她的话,杨所长整个人都愣住了,这哪里是医生,简直就是神仙呀。连他左肩膀曾经有受过伤都知道?还连他当时医治的过程都看出来了,不是神仙是什么?
要不是因为左边肩膀的伤,当年他也不可能退伍。难怪他左肩膀的疼痛治不了,原来是骨头损伤了。
今天要没来给看看,估计自己一辈子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松子这顿揍没白挨,给他找了位好医生。
“夏医生!您说的太对了。”杨所长佩服的五体投地,“您的医术是真的太高超了,我太佩服,太佩服了。您说的一点都没错,我疼的就是左边的肩膀,不疼还好,疼起来不管去哪儿看,吃多少药都没用。省城的大医院也去看过了,就没人看出是个什么问题。
您今天这么一说我明白了,敢情他们根本就没看出来。您说我这需要手术?那我能请您亲自给我手术吗?我怕不知道情况的又给我瞎医治,病没看好不说,人还受罪呀!”
王大嘴和王大嘴的婆娘以及站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懵逼了。
真的。
集体懵逼。
什么情况?杨所长不说来抓夏医生的吗?怎么还死乞白赖求上了?
特别是王大嘴婆娘最小的弟弟,真的好想回去把自己婆娘拉来给看一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