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碗药下去,虫子消失
“你是男人,要勇敢。还有一点很重要,你肚子疼痛的轻重,可以让我很好地判定虫子的状态。这碗药下去,你估计会疼的更厉害,之后会慢慢地减弱。三碗药都喝完,你的肚子就该不疼了。”
一旁的李文昭仿佛听到了天籁,他两眼放光,嘴角带笑,一副不敢相信的口吻。
“是吗?只要喝三碗药就行了?哎呀!夏医生呀!你可真的是不得了呀!早知道我该一开始就上你这里来的。我孙子乐乐也不会拖到这么严重了,都是我不好,老了,固执又偏见。”
老人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好在我最后做了正确的决定,要是还不来,我这孙子就该······,真是命不该绝,命不该绝呀!”
李文昭说的很开心,夏雨没吭声,她在仔细观察李乐身上的反应。药喝下去十分钟后,李乐果然疼的更厉害了,叫的撕心裂肺的,头上的汗水一直往外冒。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他的叫声弱了一丝丝。
“是感觉好点了吗?疼痛减轻一些了?”
李乐虚弱地点头,闭着眼睛,看上去一副被折磨的快要断气的可怜样儿。
夏雨脸上泛起一丝喜色:“我再去跟你准备药,六个小时后继续喝。在那些东西没有排出体外之前,不能进食,只能喝药。”
闻言,李乐哭了,感觉生不如死。李文昭却不这么觉得,他心情极好地送夏雨出去,眼底的感激像是快要决堤的洪水。
六个小时一次的药,李乐终于喝完了三大碗,肚子的疼痛慢慢地减轻,最后一点都不疼了,就是饿,抓心挠肝的饿。
饿的人前胸贴后背。
他想吃东西,可嘴里却全都是苦味。仿佛味觉自动自觉地屏蔽了其他的味道,只剩下苦了。
哪怕肚子饿的想吃人,可味觉却很不配合地拒绝了。
好在那位美丽漂亮的夏医生不准他吃东西,给他挂了水,跟他说水里加了一点点泻药,帮助他把肚子里的虫子弄出来。
又过了一天,拉到李乐差点没力气从卫生间回来,总算是可以吃东西了,还说不能油腻,只能清淡。一个星期后再复查,告诉他可以出院儿了。
欢喜的李文昭真的是老泪纵横呀,比挣了多少票票都高兴,暗自决定送给夏雨和姜立中一件官窑瓷器作为答谢。瞧着原本背着来的孙子,如今好端端地走着进家门,脸上还长了点肉,李文昭恨不得将夏雨给供起来。
那孩子是真的太厉害了,简直让人佩服的无话可说。人还低调的很,治好了他孙子的病也不狮子大开口,该怎么收费还怎么收费。
这哪儿行,她救的可是他们老李家的根儿呀,三代单传的独苗苗,之前他曾放话出气,谁要能医治的好他的孙子,给多少钱都愿意。
可惜没人医治的了,如今有人医治了,怎么能食言?
找了个时间,李文昭带着自己收藏里头的精品瓷器,来到了夏雨的家,是晚上来的,白天怕她上
班不在。
同来的当然还有李乐。
见着他们爷孙俩,夏雨愣了一下:“李大爷!是李乐又有什么不好了吗?应该不会呀,我再把个脉看看。”
病人找上门来,下意识地就觉得是病还没好全,还留下了什么后遗症。毕竟寄生虫这种病的确很容易有漏网之鱼,会出现什么后续问题也不是不可能。
拉过李乐的手把了一下脉象,发现很平稳,没有什么问题。
李文昭也不说明,笑眯眯地坐着,看夏医生那么尽职,认真,心里升起一股油然的钦佩。觉得这个年轻的女人将来一定前途无量,这么敬业又专业,态度还和蔼可亲,医术上乘,怎么可能不让人瞧着心里熨帖。
“夏医生!我孙子怎么样?是不是没事了?”看夏雨给自己的孙子把完了脉,李文昭问。
语气明显是欢快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