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要气死了。
它把程序交给陆惊墨，本来也没打算这么快就能恢复, 谁知道陆惊墨给了它一个惊喜, 又一个惊喜。
它存储程序的时候，已经被删除一部分。
而陆惊墨又阴差阳错的找到了当初编码他的工作人员, 立刻又删了他不少东西，现在他最多算是个高级一点儿的人工智能，想攒零花钱，连账户都开不了。
杜培在它怒骂声中才知道了来龙去脉, 把他又放在了桌子上, 抬手戳倒了。
“你怎么能不跟我一起骂陆惊墨呢！”NB-ONE愤愤道。
“他是我老公。”杜培开口的时候，声音还哑哑的，心里头也骂了陆惊墨一句。
面上却是丝毫没露, 他又戳了戳系统, 看着它在桌子上转了个圈, “这样就不错了, 你要是跟之前那样，才是麻烦。”
不消多久，就会被上面的人察觉, 强力消灭了。
NB-ONE哼着，不说话了。
杜培从一旁翻出来平板给他, 拿着手机朝外面走去。
套房的客厅里, 也是没人。
他给陆惊墨打了电话, 很快被掐断了。
杜培拿了个靠垫, 坐在沙发上, 打算给陆惊墨发消息，这才注意到陆惊墨的备注，已经变成了一连串猪头。
七个。
上一个是陆惊墨装醉骗他的时候，还有一个，是昨晚。
杜培想着就觉得面红耳赤，他给陆惊墨发消息，等待的时候，又觉得这些猪头个个都在笑一般，于是挨个删除了。
手指在表情上面掠过，最后选了个爱心。
虽然经历的时候有些蠢，不过现在想想都是挺好的回忆。
杜培弯着嘴角想着。
陆惊墨从外面进来，就见他红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顺手把餐盘放在茶几上，在杜培身边坐了下来。
“在看什么东西？”
杜培遮着手机退了出来，板着脸看他，“跟你没什么关系。”
“是么？我辛辛苦苦忙了一晚上，起床又去给你做饭……是不是因为结婚了，地位都变低了。”陆惊墨端着粥打算喂他，戏笑道。
“你这个叫做饭么？”杜培吃了一口，同样笑着回他，“你也就会煮个粥。”
“这不是够了么？”陆惊墨喂他吃着，脸上满是宠溺。
他确实在做菜上面没什么天分，努力了许久不见成效，但是学会煮粥也够了。
没必要强求。
杜培把碗接过来，眼睛从粥上转了一圈，看着陆惊墨道，“勉强及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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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S几人都没有急着回国，难得出来一次，还镀了金，这会儿都忙着在浪。
蔡教练看着自己前几天收到的消息，颇为惋惜的叹了口气，他倒是想再挽留杜培一下，不过老板在上面压着，而且杜培明显心思不在这上面了。
好在二队其他几人也磨合的不错，以后，还是有机会的。
车鸣正坐在阳台上喝着饮料，面前架起来的电脑上，是他们这次比赛的视频。
“如果我们自己打的话，应该也能拿个奖吧？”油饼在一旁看着，“看起来更像是我们给二队拖后腿了。”
原本他们是抱着给送二队送人头的打算，没想到，二队的人发现是他们之后，还撤了些。
“是啊。”车鸣身上仿佛卸下来了什么一般，他轻声道，“是我想错了。”
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别人。
二队不需要他们的帮忙也完全可以夺冠。
反而是他的判断失误，不仅让他们无缘前几，还绊住了二队的脚步。
“以后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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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培不知道他们背后的纠结，正跟陆惊墨在酒店里吵架。
他们原本是打算今天出门逛街的，谁知道陆惊墨拿出来了一套情侣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