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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惊墨掏出手机给秘书发了条消息,叮嘱她关注一下那个手臂受伤的小孩儿后来的情况。
他虽然不会收养,但是拉那个孩子一把还是可以的。
“这套怎么样?”杜培指着混彩的一套,说话时满是跃跃欲试,“很亮眼吧?看起来就很好看。”
陆惊墨沉默了一下,低声跟他说着,“这种混彩的,一般是给下面的人用的,寓意不太好。”
“什么下面上面的?”杜培不解,说完才闪着眼睛反应过来,看着一旁导购难看的脸色,拉着陆惊墨往前面走去。
“你下次说一般就行了。”
陆惊墨认真的点着头。
杜培这才放心下来跟他朝另一边逛着,又瞧见一套蓝色的碗碟,刚偏头,陆惊墨就回他。
“一般。”
杜培觉得还挺好看,但又摸不准这碗是不是有什么不合适,只好用手臂顶了下下陆惊墨,“你觉得哪一套好看?”
陆惊墨毫不犹豫的指了一套,白色骨瓷外沿是金色的边,看起来就透着贵的气息。
杜培抬眼看了下陆惊墨,一本正经的评判着,“一般。”
这样想挑到一起也有些难度。
好在他们都不是非选自己那套不可。
最后还是杜培不想跟陆惊墨互相退让下去,确认了只单纯是审美问题,就包了两套,一人买了一套。
反正也不算多吧。
买完这部分,又去看了家居软装。
两个人在商场里泡了一天,等晚上回来的时候,杜培眼前恍惚着还觉得家里的吊灯不够亮,应该换一下,好在疲惫的双腿拦住了他。
杜培洗完澡趴在床上看着NAS的聊天群,全国赛初期是只有网上直播,但最后决赛安排了粉丝坐席,除了官方出售的门票,他们每个队都有二十张。
-我也要一张。
杜培敲下这句话,就感觉陆惊墨正揉着他的小腿,力道恰到好处,让人舒服的想放松下来。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只是接下来就一发不受控制了。
情到深处难自禁,杜培正跟衣服都快脱光了,正跟陆惊墨吻着,又被陆惊墨突然拉开。
陆惊墨双目皆是深色,气息都有些不匀,还在道,“宝贝儿,我可以和你睡觉么?”
杜培气道,“不行。”
他说完又听陆惊墨轻笑了一声,低下头来亲他。
“我不是说不行了么?”杜培嘟囔着。
陆惊墨道,“床上的话不能算数的。”
杜培不满,“那你还问我?唔~”
后面的声音尽数消退,直到后半夜,杜培才明白他先前问话的意思,恨不得时光倒流,把陆惊墨从床上踹下去。
合着陆惊墨一开始就在套路他,等后来他说要或是不要,全都绕到最初的问题上,咬死了他是口是心非。
杜培气也没办法,只恨自己没继续撑着,跟陆惊墨战斗,他这边一松口,陆惊墨就攻城略池,逼得他只能丢盔弃甲了。
偏偏他也正是精力旺的时候,根本扛不住陆惊墨。
又来了几天,杜培忍不住躲到了另一边,专心投入全国赛去了。
赛程持续了半个月,杜培才空闲下来,一边打比赛,一边跟一队的人分析着其他几队的情况。
陆惊墨也开始验收着助理这段时间的成果,打算尽可能的减少工作时间,好多陪着杜培。
总决赛真正开始的时候已经是五月中了。
Z市已经是初夏,还夹着微风,杜培穿着白色的短袖,套上了队服。
新的赞助商刚好是卖衣服的,红白的棒球服,清亮的布料,防晒又亮眼,远远就能瞧见他们一队人。
陆惊墨跟他们不能同时入场,来的也晚了一会儿。
他在后门等着蔡教练出来把西瓜汁带进去,还瞧见工作人员接了另外一个人朝里走。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