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被三个如饥似渴的媳妇压榨也罢,连缓都不让他缓一下,昨晚上又给他‘过年’,舒坦归舒坦,但要命也真要命。
都是自己亲媳妇,总不能光顾着自己享受,自身体验是其次,主要还是得把媳妇们伺候舒坦。
想把四个年龄正好,又比较保守的小妇人伺候开心,可是大活儿,从技术到口才一样都不能少,还不能顾此失彼,做牛做马、任劳任怨也罢,还给折腾的心力憔悴差点词穷,这要是早上起来还能思**,那怕是色鬼投胎。
不过男人嘛,总得有点担当,有时候独自抗下所有,也是应该的,怨不得谁!
说起来,昨晚上虽然累了点,但明显挺有意思。
萧绮的‘绮绮最乖了’还在,那叫一个宁死不屈,暴露了,也做出大姐大的模样,谁敢笑话就训谁,说不出的好玩。
在旁边看戏的陆姨,反应自不用说,开始是茫然不解,而后满眼震惊,继而羞愤窘迫,被宝宝拉着不准走,只能用手捂着眼睛。
捂着就捂着吧,又忍不住偷看,看了片刻后,便开始酸了。
毕竟亲眼目睹自己最珍惜的宝贝疙瘩,被其他女人糟蹋,自己却吃不着,那种感觉可不好受。
然后陆姨就开始了,跑过来不停的训几个姑娘没轻没重,语气酸的不行,还给许不令端茶、擦汗什么的,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许不令如今想起来,也忍不住暗暗感叹一句:还是姨好。
若是不陆姨昨天晚上拉着,他今天别说出门了,连爬起来估计都不容易。
沿路走走看看,一行人在祝满枝的带领下,来到了河畔的一片小桂花林外。
桂花林是祝六隐居的地方,景色很不错,但田地已经荒废了,小道上满是杂草落叶,连路都看不清。
祝满枝从马上跳下来,喜滋滋的走在前面,带着诸多姐妹来到桂花中,指着前面一间农家小院:
“这里就是剑圣故居,嗯……也没啥可说的……”
许不令走到跟前,左右扫了眼,院子里都长草了,大门上着锁,明显很久没人来,确实没什么可看的。
钟离楚楚眨了眨眼睛,显然没想到大老远跑过来,就这么结束了。
松玉芙扫了几眼,开口道:
“要不我们把这里收拾一下?”
祝满枝虽然从小在这里长大,但心早就不在这里了,爹娘即便以后隐居,也肯定换个地方,不可能再回来。她满眼怀念的左右看了几眼,便摆了摆手道:
“不用收拾了,就这样吧。带你们去县城吃全鱼宴,我知道一家铺子,比长安城龙吟阁的菜都好吃,在清徐县开了几十年了……”
宁清夜看了看天色:“今天大年初一,还有酒楼开门?”
“没有,但你要看谁吃,当年那间铺子,可是我罩着的,别说大年初一,就算半夜三更过去都会开门,这就叫排面……”
“切~”
……
闲谈之间,许不令跟着满枝前往不远处的县城,很少陪着姑娘们出来散心,自然也不着急。
松玉芙不是江湖女子,和四个江湖小侠女共同语言不多,一直插不上话,许不令还不忘走在跟前,陪着聊些诗词歌赋,免得松玉芙觉得无聊。
一行人来到清徐县城门外,满枝本想和守城的兵役打招呼,结果一眼扫过去,守城兵马经过轮换,已经不认识了,当下又从怀里掏早就准备好的‘身份证’。
许不令并未大张旗鼓的以藩王世子身份满地跑,正想用假身份低调进县城,却听见城门外的班房里,传来一声:“诶!许……”的声响。
许不令眉头一皱,手放在腰间剑柄上,偏头望向值班休息的木屋,却见一个身着铠甲的小兵站起身来,面带惊讶和喜色,朝这边张望。
小兵身侧挺壮,手持一杆边军制式红缨枪,看打扮当是这队城门卫的伍长,长相颇为粗狂